题!”老二老三很干脆的答应着,开始动手收拾屋子。
“咦,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以前娘说了他们不知道多少次,都不听……”小妹很好奇,二哥三哥怎么突然这么勤快了。
也许前身早已经习惯了,可是张俊平真的受不了屋里的臭袜子味。
转身出了东屋,张俊平一时居然不知道去哪儿。
东屋是不能去了,一群婶子大娘们,惹不起,她们聊的话题更是插不上嘴。
待在屋里实在尴尬。
正在张俊平不知道干什么的时候,外面进来几个人。
张俊平的父亲带着大队部的几个人走进来。
“平子,正好你在,好好和你大爷说说……”
“达,说啥事啊?”
“说说你那个家具厂,还有木匠学习班的事。”
“哦,家具厂咋了?”
“平子,今天和你大姐夫他们几个聊了聊,我突然有个想法,不知道行不行。
刚才和你达,我们几个商量了半天,也拿不定注意,你是大学生,你给出出注意。”董大爷是生产队的书记,是村里老一辈比较有文化的人,当过兵,差点跨过鸭绿江。
都坐上火车了,结果美国佬认怂了。
“大爷,您说的是什么事?”张俊平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