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的亲哥哥要如此对我，答案很简单，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他的亲妹妹，他这样做，只是为了报复我的母妃只是为了报复母妃对他的杀母之仇，仅此而已，他害了我不成，而且还要让我的孩子嫁入蛮夷之地。我那可能让她得逞，他如此待我，妻离子散才是他应受的惩罚！因此我就策划了一切，先是让他知道他宠爱的贵妃娘娘背叛了他，再是在你的身份上造假，一切都按照我的想法来。”

“可是我没想到，你会被刺杀过程中被李依芷所救，而且当时你却对她动了情，可是你当时是失明的，因此我利用你的眼盲，设计了一切，让我的女儿代替她，你不知道，当你真的把我的女儿当她时，我是多么的开心。”

“还有风天陌，这个该死的混蛋，让他和我联手，他却不想，而且背地里多次坏我大事，最让我不能容忍的是他竟然不喜欢我的女儿，却在那皇帝老儿面前说他对我女儿早已心亦已久，可是当我没有办法时，你却派山鬼将他劫到破庙，我才有了下手的机会！”

她抬起头看着一直沈默的男人，一身白衣将他的脸衬得死白，随后她将视线转移到白子轩身上，“还有你，凤天翼，你以为皇帝位置会那么好坐，不妨告诉你一些，你宝贝年妃的事，你知道杀害她一族的人是谁嘛，还有她为何会胎死腹中？”

她笑道:“没错，就是我，是我杀了她全族，我告诉她你是杀害她全族的凶手，她那一刻多么想杀了你，可是这女人却靠不住事，她在嫁给你之后，竟然爱上了你，还怀上了你的孩子，你说我辛辛苦苦策划的一切，那可能让她得逞！”

白子轩狰狞道：“你找死！！！”

他朝老妇扑去，剑直接插入老妇的身体里：“我们什么都不欠你，你为了你自己的私人恩怨欠怒众人，你残忍至极！”

老妇并没有躲，她就看着剑这样直直插入自己腹中，不怒反笑，道：“如你所说，我是罪大恶极，可是这一切的根源是来自谁，还不是你们的好父皇，还有这该死的贱货，山鬼！”

她吸进一口气，哑声道：“我自认为我女儿待她不错，可是为了一个男人她竟然杀了我孩子！我怎能不恨！”

白子轩愕然。

老妇又喘了几口气，抓着他的剑，咬牙道：“……说她多奢求凤天澈能够像她爱你一样去爱她，说她从头到尾都是她奢求的太多。呵呵呵呵……真是个死心眼的人。那么不甘去相信，你是把她亲自送上断头台的人。还说要是下辈子还能与你相逢，她将该以何种面你，以爱意还是以恨意……”

她转过眼看着许长情不见悲喜的表情，嘴角带笑，仿佛是在说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她本来是可以有来世的，可是她却为了她苦命的孩子，杀了那人间的女神医，致使她落了个永世不得超生的下场。”

老妇迳自笑着：“本来那位女神医是天上的一位仙子，在人间经历七苦，本来那位仙子马上就可以飞升上神，可是却载在我们手里，我用幻术让那女神医杀了她才生下的病儿，她竟然一怒之下尽然杀害了那位女神医，将她的心喂给了不易！”

语调一转，她却忽而面露狰狞，口气愤恨：“只是没想到她的心竟然是她的金丹，救了那孩子一命，可是这又能如何呢，可是这孩子还是命不久矣，就算那孩子常被山鬼的精气所救，但这只是稍微延长一下他的命。”

“当我告诉她，这世上只有女娲石可以救她孩子性命时，她竟然匆匆赶来，这女娲石是可以救这孩子的性命，只是她不知道要发挥此物最大的灵力，需用至亲的人的血液作为药引。不易被你杀了之后，她说了一句，她终于不欠你了，你都不记得他了，她还记着欠了你什么。明明是你欠她的，可是她却记得确实如此！错已铸成，又能弥补多少呢？真是笨得要死。其实，我一直以为她忘记了你，至少五百年过去了，她应该可以忘了你的，只是她却忘不掉，她经常给山中的那些鬼魅讲着一模一样得故事，虽然那些鬼都不知道是真是假，可是每次听，都让那些鬼魅狠的咬牙切齿。”深吸一口气，手指轻轻地从腹中拔出那把剑，她絮絮说着，语句杂乱，似乎那把剑并没有给她带来一丁点的伤害。

“没想到她的执念会如此深，你都不记得她了，她还记得亏欠人家什么，只是你不知道她每说一次，她就经历一次极刑，痛苦不亚于绞刑之痛……”老妇说到此处，便听到低沉暗哑的嗓音在四面石壁的宽广大厅中回响，却又飘渺好似叹息，似乎是在说给自己一个人听，“你为什么要这么傻，你为什么又对自己如此狠！”

“她要是不傻，怎么会在你伤了她那么多次之后，还一次又一次跟在你身后，她要是不对自己狠一点，你又怎能明白她的爱恨！”

说完，老妇勾着嘴角笑，低下头看着躺在地上的不易，“凤天澈，哦，不对，许长情上仙，当知道犯了错，你想要弥补的那一刻，有没有发现，你根本就是无力回天！哈哈哈……”

“你告诉我这一切不会单单只是为了我的痛苦吧！”许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