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边儿的恶臭，根本无法想象如果自己被浇一下会是什么感受，更何况那根本不是普通的浇，而是从头盔里直接喷出来，于是她知无不言。

句合对两人的态度很满意，但是对结果却不满意，让人用柳之木把人全部堆积起来，第一天的审问就算是结束了。

第二天，第三天，依旧如此，每天张小山要做的事儿就是陪审。

第四天，句合感觉没什么可问的了，最少的问题都问了两遍，终于决定把人放了。

但是放人显然没那么简单，第一天句合只把一个人放了出来，那就是张小山，整个过程小心翼翼，把张小山和其他人分开后又急忙把羽用柳之木堆积了起来。

张小山让人把宋曦儿和白玉珠放开的建议被拒绝了，理由则是句合有其他事情要安排。

说好的安排其实就是酒宴。

吃着柳州大陆特有的各种美食，张小山却高兴不起来。

“小山，你也不要太过于拘谨，第一天我们相遇我就感觉不一样，所以破局之处还在于你，你的直播系统并没有因为和羽失去联系而消失，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张小山急忙打开手机，也愣住了。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句合笑了。

“我的目的一直都是寻找更高层次世界的秘密，我以为那个楚和羽是最高的，但是经过几天的了解，我发现他们的确比我们更具有攻击性，但是文明嘛，就谈不上了，他们对于文明的理解还停留在对于神力的运用上，那是极其野蛮的。”

“具体说不能算是神力，而只能说是某种具有破坏力的力量，这种力量刚好对我们的世界相克而已，所以我推断他们根本不是更高文明，因为他们也无法破坏我的大神系统，这说明什么呢？他们和我们同属于一个层次。你能明白吗？”

“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