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隐隐约约不是那么的信服,可蒲维清的话,老两口自然会当做金玉良言去奉行。
老两口闻后,心里一阵宽慰。
景父此时好奇问道:“佩瑶现在的那位师父是怎样的一个人?以前也听宇文贤侄提起过,可知晓的并不多。”
蒲维清温和说道:“是一个会对佩瑶负责任的师父,往后如有机会,大致也能见到,她是一个清冷的女子,常年修行,身上可能没有人情味,有朝一日遇见了,一切如常就是。”
景父景母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在想象之中,他们觉得蒲维清居住的地方应当是玉宇琼楼般的仙境,来了这里之后,感受更多的是人情味,景父也曾听说书人讲过真正的高手居住之地,大道至简,和村野之家并无区别。
想到这里,景父心里愈发感觉蒲维清深不可测。
景母这会儿好奇问道:“恒昌宗是一个怎样的地方?”
蒲维清想了想,如实说道:“是一个极土木之盛的地方,时间长了后,你们就自然知晓那是一个怎样的地方了。”
“这事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
“你们去了后接受安排就是,宇文君会将你们安排妥当的。”
景母闻得此言,温和笑道:“这样啊,我有一事想问,那孩子是不是对我家闺女有些那方面的意思?”
景父心里也在狐疑这件事,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话都问到了这个地步,蒲维清也只能给老两口一个答复。
微笑道:“其实他们两人彼此喜欢,但都没有把话说开,也都心知肚明,这是一件好事。”
“佩瑶也到了婚嫁之年,宇文君是当今的八顾之首,手握人王令,与当朝两位丞相感情甚好,作为女婿而言,算是天下第一的那种女婿了。”
丞相,人王令!
听到这些字眼,老两口再如何老实朴素,心里也能大概想到那是怎样的份量。
景母会心一笑,对丈夫说道:“那孩子明明身居高位,对我们始终都是以礼相待,咱们也该知足了。”
景父傻气的笑了笑。
景母又问道:“那孩子的父母都是做什么的?”
蒲维清一时微茫,略微思考措辞说道:“其实我也不知,不过那孩子所有的事情都由自己做主,你们放心就是了。”
“凡是能人,总归有些自己的难言之隐。”
景母景父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蒲维清收拾去做饭,景母连忙起身说道:“我去就行了,您在这里和佩瑶父亲继续聊。”
说完后,景母便去了厨房,心中甚是喜悦。
雪停了,归来的宇文君大袖一挥,院落里的积雪一扫而空。
正堂里,武宓和独孤俪以及柳青华三人坐在一起畅聊。
独孤俪热情招呼道:“快来啊,看看你的师姐给你都带来了什么。”
宇文君饶有兴致来到正堂里,地上摆放着不下于三百本书籍,宇文君虽说早就知晓师姐会给自己带来书籍,可还是有些窃喜激动。
随意挑了一本打开一阅,其上的学问义理深奥,没有点缀,尽是精要。
柳青华嘻嘻笑道:“怎么样,畅兴否?”
古荥留下来的书籍毋庸置疑,宇文君大喜道:“甚佳,不过这些书籍是否打算给白鹿书院一副手抄?”
既是柳青华带回来的,一切全凭柳青华做主,交道再好,有些底线也不可逾越。
柳青华正色道:“我和师尊商量过这件事,师尊之意是将这些书籍尽数交由恒昌宗,单论学问书籍底蕴一事,恒昌书院并不强,等多年后恒昌书院出了人才,到时两大书院的才子一同论道,顺带交换书籍。”
宇文君轻和道:“也是,秀年前辈思虑周全。”
上桌后,柳青华给宇文君倒了杯龙泉清水,柔声说道:“我也要打算前往恒昌宗了,师弟是否有要事交由我去办。”
柳青华的政治才能无法和井寒清做之比较,也无法和武宓做之比较。
可柳青华本身的所懂的学问义理其实并不浅薄,亦能分清民智之政与愚民之政。
宇文君思来想去后说道:“当然是有,有一事极其适合你。”
柳青华喜笑颜开,期待道:“何事?”
宇文君温和应道:“恒昌殿总管一职便交给你了,事情轻松,琐事无需自己亲力亲为,顺带观摩恒昌宗弟子有哪些可塑之才。”
“若发现好苗子,你可自行定夺。”
柳青华想了想,略微置气道:“就无一些大事交由我去做吗?”
宇文君无奈一笑,安抚道:“青云大会有小俪亲自出马,培养修行人才亦是宗门发展的重中之重,看似简单,实则为万年大计。”
“本想让你整顿书籍,提炼精要义理,可你在文才一事上着实天赋不高。”
柳青华吐了吐舌头,嘟着嘴说道:“知道了。”
宇文君言道:“暂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