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老一辈管得太多,对年轻人亦是一种拖累与负担。”
龚岩略有担心道:“可年轻人往往脾气不好,你就不担心殿前溅血吗?”
蒲维清一副云淡风轻的惬意模样,笑道:“老一辈的人敢主动招惹的年轻人,是因为他们算准了那一类年轻人会因为道德,资历,以及吃相等缘由,不会对自己下黑手。”
“可真的遇到了敢对自己下黑手的年轻人,老一辈的人又会立马改变说法与态度,人总是这样随机应变。”
“其实人的心,也是这么慢慢变老的,我始终觉得,这样老去是一件极不体面的事情。”
殿前溅血是不可能的。
刚获得一场胜利,殿前溅血便意味着内部不和,无论多么不要脸的老人,都无力承担这样的罪过。
龚岩的视野中,出现一头不大不小的野猪,约莫一百斤左右。
刚欲张弓搭箭,那头野猪便提前察觉,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失在了雪林中。
“看来今日难得开张。”龚岩一脸沮丧道。
蒲维清道:“那也挺好,愿世间少些杀戮。”
龚岩道:“这场宴席过后,你觉得如何?”
“是伏城彻底上位,景佩瑶腹背受敌,还是宇文君沦为众矢之的,导致南北世家合力对抗之?”
蒲维清脸色无丝毫变化,淡淡然的表示道:“不知道。”
“我也管不着,可我觉得,百姓的舆论才是真正决定明日之宴的走向。”
龚岩恍然大悟,自愧不如道:“受教受教。”
盛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