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较多,难免会被人比较我们之间谁的成就高一些,谁的成就低一些。”
许还山深以为然道:“言之有理。”
“日子,大概定在何时为妥?”
宇文君道:“明日夜间,近些日子,达官显贵多有往来,南北名宿相互走动,我们早日聚会,也能省掉一些麻烦事。”
“都是同窗,走动走动,也是美事。”
许还山微微点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随后说道:“今年的正月十五,你是否会殿前溅血?”
宇文君无奈一笑道:“正月里溅血不吉利,你想多了,是谁让你来询问我的?”
“伏城?还是某些云汉杨氏的人,我也记得,你在北方多有拥趸。”
“想要我卖给你一个怎样的人情?”
许还山这一次没有遮遮掩掩,苦涩一笑道:“我与伏城的确常有书信往来,不过今年的事,我装作什么都不会知晓。”
“以你为重,细算起来,近些年来,唯有你的功绩最大,争权夺势,稳固私利,总归不是我辈人去做的事。”
宇文君畅然一笑道:“战场厮杀,你果然磨砺了一番风骨。”
“其实我也没有人情要卖给你,倒是有一件事,得提醒一下你。”
许还山微微一怔,道:“请示下。”
宇文君瞥了眼许还山,道:“不要在官场陷得太深。”
许还山神色微茫,一时未领会其中义理,应道:“多谢提醒。”
“家中妻儿还在等我,我先走一步。”
宇文君挽留道:“后厨那里正在烧菜,你就这么走了?”
许还山说了一句让宇文君无地自容的话,道:“多陪陪家人,也是修行。”
宇文君也不好继续挽留,想起北海那位,一时心中五味杂陈,不知该说些什么,许还山起身行了一礼,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