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虽然有钱,可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会拿几千万美元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见伍伺仁说的郑重,其他人经过斟酌,也放下了对他的怀疑,只有老蒋,依然没有释怀。
午饭过后,老蒋特地把伍伺仁叫到办公室,关上门质问道:“默然,这件事为什么部提前和我说一声?”
“伯父,你依然认为这件事是我做的,我冤枉啊!我就是想做,我父亲也不会给我拿这么多钱的!”伍伺仁叫起撞天屈。
老蒋怀疑的看着伍伺仁,再三问道:“真的不是你做的?”
“真的不是我!”伍伺仁假意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不过我估计有很大的可能是旧金山致公党主席司徒羡意派人做的,我在北美时曾经和他谈过抗战的预想,当时他问我如何防备东瀛海军的威胁,我就告诉他最好用一些船只堵住长江口。”
“你呀!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好了,这件事我让外交部推到巴西那个华裔身上去,让各国去找巴西政府!记住,对外要闭紧嘴巴。”
对伍伺仁的话老蒋并没有全信,但堵住长江口对战局有利,老蒋也就不准备深究了。
“是!对外我一个字都不会讲!”
有些事能做不能言,这件事情伍伺仁打死也不会说的,除非胜利到来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