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知常大公子的“宏伟”目标后,许忠义彻底的呆掉了,这还是他所认知的太子吗?居然会为钱财而苦恼?许忠义第一时间就明白了这是一个巨坑,自己绝对不能跳进去。
“大公子,不是忠义推脱,眼下国内的商贸往来大都被您的亲戚把持,您应该找他们协商帮助。”
许忠义在说完段话后,起身就准备告辞离开,他明白只要自己上了常大公子的贼船,成功了还好说,一旦失败背黑锅的必定是自己,毕竟政治斗争从来不讲人情,明哲保身方为上策。
陆桥山皮笑肉不笑的拦住了许忠义,劝道:“许站长,大公子就是因为想独自闯出一番天地,这才没有寻求亲属们的帮助。”
“可是你叫我弄钱,我也没有渠道啊!无本难求利,手上没有任何资源,怎么可能创造出财富,我又不是点石成金的神仙。”许忠义叫苦连天的说道。
陆桥山微笑道:“我可是打听过了,伍司令可是准备将一些贸易交给你负责!”
“陆科长,你是准备逼死我啊!我许忠义和你有仇吗?那可是伍司令的生意,你和大公子如果能够说动伍司令将利益让出来,我保证全无二话。大公子,您是太子爷,我得罪不起,伍司令手上有兵有枪,还掌控着豫州大权,我也吃罪不了,您呢也甭难为我了,我现在就去找伍司令,辞去这个差事,两不得罪。”
许忠义再次起身欲走,这次却被尼古拉常拦了下来。
“许站长,我这也不是难为你,你看这样好吗,你去和伍司令说,豫州的对外贸易我也参上一股,不和他的帐走在一起,我只是借用他对外渠道,以我的名义单独成立一家公司。如果伍司令不同意就全当没这回事,如果他同意了这家公司就需要你来帮我掌控了。”
常大公子现在确实快被钱逼疯了,只能死抓住许忠义不放。
许忠义也知道不能再拒绝了,否则就彻底把太子得罪死了,只好为难的说道:“行,我和伍司令报告一下。不过大公子,现在是战乱时期,很多生意难免涉及到鬼子、汉奸,如果和他们在生意上有了往来,我这可不是通敌啊!”
“行了许站长,有大公子给你兜底,也不是让你出卖国家利益,不就是做生意嘛,涉及不到通敌一说。反正钱也没有高尚和龌龊之分,只要你能够给大公子弄来军费,日后你就是大公子的肱骨之臣。”
陆桥山在旁边鼓励道,很多话他不能让常大公子说,毕竟太子还要保持高洁的形象。
“行!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先去找伍司令报告了,大公子留步。”
看着许忠义离开的身影,尼古拉常无奈的叹了口气,钱的方面算是有些眉目了,可是兵源上依然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陆桥山眼珠转了两圈,低声笑道:“大公子,豫州招不来青壮,不代表其他地方不行,像湘赣、川蜀这些地方的保安团,我们完全可以拉来两支嘛!”
“好吧!就按你说的办。”
尼古拉常想了半天,咬了咬牙说道。
此前尼古拉常不是没有考虑过从其他战区拉壮丁,始终没有行动的原因是他不想得罪国府其他军队首脑,各战区部队多次和东瀛军队鏖战,伤亡都很大,地方募兵处以及地方保安团就成了主要的兵力补充来源,一旦他在其他战区招兵,必定会出现巨大矛盾,但当下急于求成的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从尼古拉常处离开后,许忠义径直来到了伍伺仁的司令办公室,一推开门,他就向伍伺仁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挺胸收腹,就像是一棵挺拔的松树,站在伍伺仁的面前。
伍伺仁回敬了一个军礼,让许忠义坐下后笑道:“这段时间我让马三抽空训练你,看来进步很大嘛!最起码这军礼就进步了很多,你呀就该被逼一下。说说,刚才常大公子找你什么事?让你马上来到了我这里汇报。”
许忠义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完全是换了一副模样似的,哭诉道:“恩师啊!我这日子没法过了,咱们对外的买卖刚有了点眉目,就被太子爷盯上了。”
听到许忠义将来龙去脉讲诉了一遍,伍伺仁不禁感叹,尼古拉常也是遭到了现实的毒打,这才做出了有违一贯儒雅正义形象的事情。
说白了尼古拉常虽然身居太子之位,但是后妈以及后妈背后的家族却掌控着国府的经济命脉,让他做很多事情都举步维艰,这也难怪伍伺仁的那位远房伯父会把常大公子打发到豫州这里。
“对外贸易我不反对我这位族兄参上一脚,但你要和他理清好利害关系,并且签署一份正规的协议。日后在山城等后方的生意你完全可以打着我这位族兄的名义去做,他毕竟是太子,那些将军大员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做生意时也能少些阻碍。”
伍伺仁这样做也是为了少一些麻烦,还是那句话,堵不如疏,让常大公子能够顺利组建起自己的武装力量,伍伺仁也是为了让自己那位伯父看到自己的诚意。
“恩师,既然您决定了,我过会儿就去找大公子商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