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程度的裂纹,土壤经过夯实出现裂纹,就说明土壤里的含水量过大,压实度达不到设计要求!因此也需要进行换填或者改良。”
“那你们准备换填还是改良?”
“都行,看你们监理和指挥部的意见!不过我建议是对已经明显出现翻浆的地方进行换填,像这种出现裂纹的可以进行突土壤改良。”
“那行,我回去和高总监汇报一下,然后再说!”
“刘工、吴姐,你们可要快一点啊!我这工人可等不起啊!”余庆阳哭丧着脸说道。
“行了,别和我哭穷了!我可是听说,你一天赚的钱,比我一年的工资都多!”吴工美目撇了余庆阳一眼,把余庆阳电的不行。
“谣言,这绝对是谣言!明明我一天赚的是你五年的工资!这个传谣言的真是太可恶了!”
“行了,知道你是大富豪,就别在这显摆了。”
余庆阳说的是实话,可惜吴工不相信,以为余庆阳是在开玩笑。
只能说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
他一共租了六台挖掘机,一个月租金四万。
这些挖掘机,二十四小时干活,每天能够给他赚一万一千五百块钱。
扣掉租金每天一千三百三十三块钱,再扣掉机械操作手和机修的工资三百,再扣掉油钱六百左右,他没台挖掘机毛利九千多。
六台挖掘机加起来就是五万五千多块钱。
余庆阳说一天赚吴工五年的工资都是谦虚的说法。
刚送走监理刘工和吴工,突然一个老人跑过来一下子跪倒在余庆阳面前。
余庆阳吓得赶忙躲到一旁。
“余老板,你大人有大量,您高抬贵手,原谅大军一次吧!我给你跪下了。”老人嘟嘟囔囔的哀求着余庆阳。
余庆阳听了半天,才听明白,原来老人是吕大军的父亲,儿子被派出所拘留了,他去派出所打听,知道儿子是在余庆阳工地闹事,被抓起来的。
经过打听,派出所的人说了,除非取得事主的原谅,不然拘留十五天一天都不能少。
所以过来求余庆阳放人。
“大爷,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让我同意和解,把你儿子放出来!
不过,你找错人了!我就是个干活的!你要找也要去找项目部,他们才是管事的!”余庆阳躲得远远的,大声对老人说道。
他可不敢靠近老人,谁知道是不是陷阱。
万一他一靠近,老人往地上一趟,那才是麻烦事,有嘴都说不清。
到时候,黄泥糊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干脆把人支到项目部,反正这事本来就应该他们去处理。
余庆阳说了半天,才把老人哄走。
过来没多长时间,就接到高科长的电话,埋怨他把老人推给他。
余庆阳嘿嘿笑着,装糊涂。
反正就是不接这个茬。
余庆阳不想掺和这事,可偏偏事情就找到他头上。
晚上村长带着老人来到余庆阳住的地方。
余庆阳正和老丁、老崔喝酒。
工人去加班了,只留下余庆阳和两个伙夫。
余庆阳干脆让老丁炒了两个菜,三个人喝起了闲酒。
余庆阳听老丁讲古,听老崔吹牛,他也跟着一块吹牛。
三个人一点代沟都没有,聊得起劲。
“小老板,前面那条街上,一个傻子买了个媳妇,啧啧!那叫一个漂亮!看打扮气质,好像是个大学生!”老丁说起了村里发生的趣事。
余庆阳下了禁令,工人不允许没事到村里瞎转悠,唯一一个例外就是六十多岁的老丁。
“唉!这帮天杀的人贩子,这么好的一个人儿,就这么被·············”老崔叹了口气大声骂道。
听了二人的话,余庆阳心里一动,想起上一世发生的一件事。
“哈哈!余老弟,你们这喝上了?”正想问问情况,这时吕家村的村子走了进来。
看到村长来了,余庆阳赶忙站起来,“吕哥来了!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快,快坐下,丁大爷再炒两个菜!我和吕哥喝点!”
上一世,二十年的工地生涯,让余庆阳明白一个道理,出门矮三分,见人叫哥准没错。
“不了,不了,在家喝过了,我来找你说的事!”
“喝过了再喝点,有什么事,咱们边喝边聊!”余庆阳热情的招呼吕村长坐下。
至于他身后的吕大军的父亲,余庆阳直接装作没看见。
吕村长推拖不过,坐下,不过没有忘记自己来的目的,“小余,我来是为了吕大军的事情,吕大军办事混账,你放心,等他回来,我肯定好好教训他,他在敢去工地捣乱,你找我,我打断他的腿!”
“吕哥,你这话说的,吕大军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