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办公桌后面沉思着,谁不想当官?
看收到的一百多份竞选申请就知道。
副厂长十几份申请,厂长却只有三份。
余庆阳直觉这里面有问题。
无非就是收买拉拢,威胁恐吓等手段。
这样的事情,余庆阳见多了。
水利工程离不开农村,施工现场大部分都是在农村。
干了近二十年的水利工程,余庆阳上一世接触最多的领导干部就是村长、村书记。
见多了他们选举的套路,挨家挨户送油,送米、送面,送钱。
然后投票的时候找上十几个小弟,在会场里盯着,说是无记名投票,其实你填的谁,旁边都有人看着。
还有互相伤害的,自己不送礼,派人拿着照相机,藏在村里的各个角落。
把竞争对手送礼的照片拍下来,等到竞选的时候拿出来。
贿选,直接取消竞选资格,自己变成了独立竞选人,老百姓没办法只能投给他。
“梆!梆!”敲门声打断了余庆阳的思考。
“进来!”
“小叔!”办公室副主任余传武从外面走进来。
办公室里没有外人,余传武也不叫余总了,直接叫上了小叔。
余传武是余庆阳本家侄子,他父亲和余庆阳是一个老爷爷。
算是比较近的本家侄子。
“我听说晚上公司搞聚餐?”
“是啊!怎么了?”
“小叔,这个应该是我们办公室的职责吧?你怎么交给安总了?”
“东仓库的装修,忙的怎么样了?”余庆阳没有搭理他,而是直接问起他负责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