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九章  帝君药不能停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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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特么,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哦不对,她发现了,从倒茶那会儿就能看出,这个人简直可恨到极致!

能指望这男人什么显然是她疯了!

“或许,从正门儿进,我能告诉你呢?”怀止慢条斯理地拨了拨琴弦,回答道。

真的?

忆笙噌地一下从地上站起来,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没耍我?”

“信不信随意,就这么一次机会,过期不候。”

像是真的?

忆笙努力判断他话里的意思,犹豫片刻之后还是蹦跶到屋中,扑在怀止对面,迫不及待问出声:

“能不能仔细给我说一下,这几天是怎么个情况?我还一头雾水着呢!为什么老怀疑我跟妖族有关系啊,还有.......”

想起那房中浓郁的血腥味儿,和那永远逝去的红衣姑娘,她垂下眸子,粉嫩的唇瓣张张合合,欲言又止。

“真的不明白?你的师兄没给你说?”

看着忆笙迷蒙的眼神儿,怀止了然地点点头,抬手一挥,桌上瑶琴瞬间散成金光,指尖一转,便掌中变出个小巧的杯盏,放在她面前:

“整个事情,还要从五年前说起......”

屋中缥缈的香气像雾似的弥漫而出,渐渐消失,变成充盈了整个房间的味道,令人安心又迷蒙。

两人的影子映在木质地板上,与这缠缠绵绵的香雾一道,在两人中牵出丝丝缕缕的绳结。

平静安和的气氛却还没过去多久,随即被咆哮出声的其中女修所打破。

恕她此时无礼,不过自己实在是坐不住了:“什么?!红色眼珠?怎么可能?我完全不知道好吗?师兄也没给我说过啊?”

她醒来的时候,那封信里也完全没说事后怎么样了,只是说少宗将结界破开,救了思雁冰一命,也救了自己一命。

然后师兄就将昏迷的她给带回来了啊?

是不是因为当时她说的话太扯了,师兄也觉得没必要告诉她,所以懒得写?

以师兄们的性格,那还真有可能。

“所以他们怀疑我是妖族派来的卧底?所以比试时才拿了鉴妖镜?怪不得......,那不是我到最后也没什么反应啊?这难道不能证明吗?”

忆笙真是急切万分,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屋中转来转去,与之相反的,怀止依旧淡定地提起旁边冒着热气的小瓷壶,动作优雅地在她茶盏中添了水:

“也可能是因为纪之非本身修为不到家的缘故,也可能是你最后将它掀飞了出去,总之,这没什么可信度。”

“那怎么办?哦,还有,那纪之非呢?怎么就突然......,为什么还说是我干的?”

“此事尚且不明,只知道,她是被把匕首割破喉管而气绝身亡,一招毙命,身上又连着被人划了数刀,那刺客使用的死哪种法术,哪族人,都是未知数。”

他动作轻盈地将连续冒着热气的小壶放在炉上:

“还有,她死前死死攥着那面铜镜,生前又与你有过纷争,自然,你就有着最大嫌疑。”

忆笙激怒至极,走过来,手掌重重地拍在桌面上,茶盏中溢满的水随着桌角的剧烈摇晃洒出不少。

“那怎么办?什么都不做,难道我就只能背了这黑锅??”

褐色桌木上,大片深色水迹逐渐蔓延。

面对她激动的情绪,怀止却仍旧淡然,拿过身侧香炉,手上正缓慢地拨弄着顶端嵌着蓝宝石的顶盖。

先是添茶又是焚香,果然受苦的不是他自己,忆笙重重冷笑一声,转过头,无意再看。

“你不防去问问剩下两位长老,他们谁相信是你独自一人破开空翠峰结界,半夜独闯,将长老之女一刀毙命?”

不是正是这样吗?

回想起殿内纪长老的咄咄逼人,其他长老们像是默认般的沉默,忆笙嘲讽地揉揉鼻头,淡然一笑。

“既然不信,那为何,为何如此......”

脑中情不自禁地略过前日在大殿上的种种,独自一人的孤立无援,那难以言说的满腹满腔的委屈。

连日来不断遭受的威胁,成了骆驼头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的眼睛是倔强而又努力的,看着他。

怀止反倒是蹙起眉,修长的手指胸香炉顶上离开,看着她通红的眼眶,突然觉着碍眼,轻轻一握,便在手中化出一方丝帕,站起身,轻柔地试过她的脸:

“怎么哭了?”

“谁哭了?我才没!”

用手背胡乱擦过不知不觉间湿润的眼角,吸吸鼻子,抬头看着比她高出一大截儿的人,通红着眼眶,不放弃的追问道:

“你说嘛,怎么会事儿?那我来这里干什么?”

“你眼尾这红怎么回事儿?”

怀止却是答非所问,拉下她的手背,用指腹小心地蹭了蹭她眼尾,略过那晕着的不明显粉。

忆笙却觉得有些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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