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真他娘的爽!”
孔捷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霍地站了起来,两大步地来到炕前,夺过李云龙的酒碗,仰头就干了一大口。
急的李云龙连连大叫:“嘿,我说孔二楞子,你给老子留点!”
李云龙不说还好,一说之下,孔捷不但不停手,反而愈发生猛起来。
端起酒碗,再次仰头,将碗中剩余的酒一口气喝了个干净,然后把空碗往炕上一丢:“他奶奶的,这口气憋在心里,真他娘的窝火!”
李云龙不愿意在这上面纠结,故意岔开话题,咧嘴一笑:“孔二楞子,你他娘的就是属倔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不是不喝吗,这半碗地瓜烧都进狗肚子里了,不行,你得赔我,老子弄点地瓜烧容易吗我?”
孔捷肚子里的气本来就没出发,一听李云龙这话,又生生塞进了一些,脾气暴躁地抽出挂在墙上的大刀,冲着李云龙道:“李云龙,地瓜烧老子是没法赔你了,但老子不想欠人情,所以砍根手指头给你,你看好咯?”
说完之后,抬起大刀,就要砍向自己的手指。
这下可把李云龙吓坏了,连忙从炕上爬起,一把抓住孔捷握刀的手,大叫道:“我说孔二楞子,你他娘的真傻还是假傻,留着手指头打枪不比砍了强?”
说完之后,将孔捷手中大刀一把夺下,然后丢在了一旁。
“哼!”
孔捷冷哼一声,气呼呼地蹲在了地上。
李云龙嘿嘿一笑,问道:“二愣子,还喝不喝了?”
孔捷没好气道“不喝了!”
“嘿嘿,不喝了好,如果没什么事,你在好好研究那地图,说不定能看出个什么道道来呢?我啊,还是喝上我的小酒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