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李啊,不要又愧意嘛,咱没有必要给他楚云飞唱堂会。”赵刚劝道。
“嘿嘿,我李云龙还真不是那种光说不炼的人。”说完后,快速地从旁边拿来一张地图,
将其平铺在桌子上,然后仔细研究起来。
赵刚道:“我知道你老李打仗从不吃亏,可是咱还得谨慎啊,将失一令,而军破身死啊!”
李云龙抬起头,看了看赵刚:“别跟我文绉绉的,听不惯。来,你帮我合计合计,咱们这方圆几十里。虎亭据点有三百多个鬼子,夏店有四十多,其余的不值一提,还不够我李云龙塞牙缝的。”
赵刚惊道:“你真想要打?”
李云龙点头道:“我跟你交个底,这件事情我都琢磨好几天了,只是没有跟你说破。”
赵刚笑道:“老李啊,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从一营抽了个班,都去白家村两次了。”
“嘿嘿,你知道我去做什么吗?白家村那个维持会长,和虎亭据点的鬼子有勾结。我故意装作不知道,派一个班去征粮,你知道我向那汉奸要什么,我要白面。可是白家村没有白面,我就让那些兵吓唬他,告诉他要是不把白面给我征到,格杀勿论。”
“你猜怎么着,这还真见效了。昨天晚上,这个维持会长,偷偷地跑到了虎亭据点,估计是搬兵去了。可是虎亭据点的鬼子被咱们打怕了,轻易不敢出窝。明天我再派人去加加温,非钓到大鱼不可。一旦鬼子上了钩,嘿嘿……”
赵刚听完李云龙的计划后,忍不住地笑着点了点头。
另外一边,鬼子特战队长山本一木求见司令官阁下,继续商讨观摩团一事。
“决定了?”
“是,决定了!”
山本一木递上作战计划书,司令官看了一遍后,疑惑的问道:“难道我们之间的差距会有这么大,好吧,你谈谈你的想法,为什么会选中小小的虎亭据点?”
山本一木道:“不是说别的情报没有价值,而是本人对虎亭据点的田中中尉的报告更有兴趣。中尉的辖区来了一个班的红党正规军催要面粉,中尉决定维护本地的秩序,消灭这一小股敌人,这一举动本身表明中尉其实担心自己会中圈套,这个逻辑非常符合红党一向的战术。”
“山本君不是想去指挥第九旅团吧?以田中中队为诱饵实施反伏击。”
山本冷笑道:“这棋太小了,我完全没有兴趣。问题是我们潜伏在阎锡山身边的谍报人员,三天前传来一个消息。阎锡山的十几名高级军官,今日突然不知去向。有传言说,是应了红党军副总指挥的邀请,去灵阳一带搞两军交流去了。在这么近的距离上蓄意挑起战端,肯定与此项交流有关。能与十几名高级军官对等的红党,又是何等级别呢?”
司令官连忙站起了身,来到地图前,看着地图问道:“山本君,你是说红党军总部可能就在这一带?这位副总指挥的指挥中枢,就设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
山本道:“不是没有可能,这位副总指挥的指挥风格,素以勇猛著称,他虽挂副总指挥之名,实际上,他是华北地区红党军的最高指挥官。”
就在这个时候,下属来报:“将军,华北派遣军战地观摩团已经抵达城内。”
司令官立刻严肃对着山本道:“既然我已经授予山本君全权,观摩团将看到什么,一切我不再过问。我希望由你山本大佐来改写我们第一军的历史!”
山本一木立刻立正肃声:“是,我一定竭尽所能,将军!”
独立团团部大院内,李云龙、赵刚、楚云飞三人围坐在石桌旁。
“哎呀,咱们楚兄是黄埔出身,我们老赵是燕京出身,只有我是个土包子,哈哈。”
楚云飞一听,惊讶道:“哦?赵兄在燕大读过书?”
赵刚放下手中水碗,点头道:“嗯。读过几天,不过算不上好学生。民国二十四年,华北事变,我和同学们罢了课,走上街头向蒋委员长请愿,请求抗r,从那以后就再也没回到过学校。”
“赵兄乃一介书生,国难当头,弃笔从戎,效命疆场。实为我等楷模啊,佩服!”
“呵呵,不敢当,楚团长太客气了。我早就听说楚团长是黄埔五期的毕业生。委员长的高足,阎长官的红人。晋绥军这座小庙,恐怕装不下你这座真神吧,想必今后定是一颗军界新星啊。”
“惭愧,惭愧啊,赵兄不愧是燕京出身,出口便是文章。”说完之后,转头冲着李云龙道:“云龙兄,你们十八集团军,也太糟蹋人才了,以赵兄的文采,就不应该把他放在一个步兵团里当政委。说实话,我一直认为打仗是职业军人的事,文人自有文人报效国家的方式。自古就是文死谏,武死战。把一介书生送到战场上去,是国家的损失啊!”
“嘿嘿,云飞兄啊,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老赵可不是酸文人,第一次上战场就给我露了一手。一百五十米开外,一下就干掉了三个鬼子,没说的,就这一点。咱全团没有一个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