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一发炮弹不知击中了哪里,整栋楼都为之摇晃。
护士们被惊吓的娇叫连连,医生大叫:“快,动作快点,把伤员从窗前抬走。”
听见医生的命令,为了保住伤员不被敌机射中,一个长发护士手持手术刀,快速地奔至窗前。
毫不犹豫地挥动手术刀,将吊着腿的伤兵上的绷带割断,伤腿从绑带上滑落,重重摔在床上,疼的伤兵大声痛呼:“啊!”
可护士管不了这么多,与命相比,这些伤情显然不值一提,所以同样的动作又割断了几个吊腿士兵的绷带,更多人痛呼。
割断绷带的伤兵,被护士和医生从病床上抬起,直接扔在了远离窗户的墙角。
几个伤兵拥挤在一起,痛呼不断。
他们的喊叫显然无济于事,医护们连忙揭开床垫,然后盖在伤兵的身上。
就在他们完成这一系列动作之后,鬼子飞机扔下的一发炮弹,直接在窗口上炸开。
强悍的冲击力,将停靠在窗外的一辆轿车直接掀飞。
炙热的火浪从窗口涌入,瞬间将窗口的病床掀飞。
啪的一声,病床撞击在墙壁上,瞬间变的支零破碎,散落满地。
一处大兵宿舍门口。
十几个大兵端着步枪冲着天空的飞机不停扣动扳机。
两个年轻的飞行员冲了过来,越过放枪的同伴钻入了房间之内。
其中一个留着中分头的大兵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号码。
另外一边还没受到鬼子飞机轰炸的某处,一个大兵拿起听筒,大声道:“说!”
“听着,我们要用飞机,要加满油,装满子弹的。”
“你那边出了什么事?为什么那么嘈杂?你们在打靶吗?”
青年飞行员回道:“不,我才是二战爆发了。”
停机仓外,几个大兵正围着一架高射机枪忙碌不停,有射击的,有压弹的,还有搬运的。
就在这个时候,战机呜呜过来,伴随而来的是一排子弹。
子弹砰砰砰地打在地面上,向前推送。
几个大兵眼疾手快,连忙卧倒在掩体内,才没被射中。
就在他们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的时候,一颗婴儿般大小的炮弹从天空落下,直接炸在了机枪旁,一阵乒乒乓乓之声后,炮弹并没有爆炸,而是静止了下来。
“是炸弹,快逃!”几个大兵吓得仓惶而逃,
只有一个身穿白色背心的大兵从掩体内站起,举着双臂冲着逃跑的同伴挥舞:“别慌,是哑弹!”
同伴们吓的惊声大呼:“比利,快逃。快啊!”
嘶嘶嘶
一阵轻微的异象传来,比利低头看去,只见脚下的炸弹尾部的引信正不停地款速旋转。
数圈之后,引信停止旋转,发出砰地一声拔瓶塞的声音后。
“哦,上帝!”
比利双眼大睁,不可置信地看着脚下的炸弹。
轰!
炸弹骤然在脚下爆开,如房屋大小的火团将比利的身体撕成无数快,连同他身旁的机枪也被炸的粉碎。
“不要!”
同伴痛哭大喊,却也无济于事。
爆炸还在继续,火焰点燃了机舱外面的两个大的储油罐。
轰轰
数声爆鸣后,连之前跑开的比利同伴也未能幸免,尽数被火焰卷上天空。
爆炸冲击波将身后的机舱尽数瓦解,又向远处推去。
正在房间内打电话的丹尼震惊地看着窗外,火光夹着热浪席卷而至,将窗户上面的玻璃尽数击碎。
丹尼也被倒塌的物体压倒在地,同伴大声呼喊,快速地扒开盖在丹尼身上的木板,叫道:“丹尼,你没事吧?”
丹尼从废墟中爬出,回道:“我没事!”
同伴惊喜道:“走,快走,离开这里。”
珍珠港内,无数从舰船上跳下的士兵,如下饺子一般浮在水面上。
看着周围曾经威武雄壮的舰船,转眼间变得面目全非,一时间怅然若失,不知所措。
呜呜
战机低空掠过,噗地一声,从飞机上扔下一枚鱼雷。
鱼雷入水,便快速地朝着一艘还未沉没的战舰底部游了过去。
撞在舰船底部,轰地一声爆开。
强力的热浪卷起大片浪花,水中数个大兵被当场炸死。
坚固的舰船底部终于被炸裂了,海水在侵袭,疯狂地向着烈风里钻。
砰
钢板终于承受不住压力,瞬间弹开,将里面一个大兵当场砸死。
更多的海水顺着洞口灌入,战舰缓缓倾斜。
“我们要沉了,我们要沉了!”
“抓住,不要掉下去!”
“待在一起,抓紧绳索。”
“我不会游泳,啊,救命!”
“抓紧绳索,不要松!”
虽然士兵们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