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龙笑道:“我已经命令一营和二营做好戒备,骑兵连随时待命,密切观察钱伯钧部的动向。他要是敢动就吃掉它,我替楚云飞清理门户。”
“两个营的兵力够吗?钱伯钧的那个营是个加强营,人马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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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营相隔十几公里,骑兵连一个突击半个小时就到了,随后两个营迂回包抄。一个小时内就能解决战斗,楚云飞倒是条汉子。可三五八团在我的眼里,不过是小菜一碟。”
李庄镇
楚云飞带领警卫班骑马来到钱伯钧一营所属驻地,楚云飞跳下马后便直奔营部而去,接到消息的钱伯钧和营副张富贵连忙从房间内走出来迎接。
“报告,不知道团座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团座恕罪。”
楚云飞瞪了钱伯钧一眼,一句话也不说地越过二人身旁,走进了房间内。
钱伯钧和张富贵对视一眼,都感到有些懵逼。
跟随楚云飞身后走进房间,等待着楚云飞的训示,
“你们的部队为什么还不动?电话为什么不通?钱伯钧,你搞什么鬼?”
钱伯钧道:“团座,你听我解释。”
“是不是听说要打仗了,怕死?”楚云飞气的将手中鞭子仍在了桌子上,怒声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话未说完,却被钱伯钧打断道:“你听我说一句,再训也不迟!”
楚云飞没想到钱伯钧会当面顶撞他,内心惊讶之余,抽过座椅坐了下去,缓缓道:“好,我洗耳恭听!”
“团座,我是你的老部下,民国十九年中原大战时,我就跟着你东征西战,流血负伤我就不说了。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钱伯钧,我没时间听你扯淡,有话直说!”
钱伯钧转脸和张富贵对视一眼,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钱伯钧鼓足了勇气道:“团座,那我就直说了,我钱某人打算改弦易帜,接受南京汪先生的改编。我和张营副主意已定,望团座不要强人所难,我们和三五八团往日无怨近日无仇。都是一起打过仗的弟兄们。现在人各有志,望团座能够谅解。”
楚云飞紧紧地盯着钱伯钧,沉声道:“钱伯钧,你想当汉奸?”
钱伯钧不敢直视楚云飞的眼睛,只得低头不语。
张富贵开口道:“团座,话不能说的这么难听吧?谁愿意真的当汉奸?这不过是一种谋略而已。我们表面上接受人,接受人的粮饷和装备。但队伍还是咱自己的。一旦时机成熟了就反了他娘的。”
钱伯钧一听张富贵这样说,顿时找到了借口:“中央军排除异己,想借人之手消灭杂牌军,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事,忻口之战,三五八团伤亡过半,中央没给咱们补充一兵一卒,现在三五八团五千人马都是我们自己扩编的,我们不欠重庆政府的情。像这样的政府也不值得我们弟兄们替他卖命。”
楚云飞压制住怒火,沉声道:“接着说!”
“团座,吴三桂算是大汉奸了吧?你以为他真想当汉奸吗?他不过是韬晦之计,到了云南有了他自己的实力,不是也反了吗?我认为汪主席的曲线救国之策,对咱们的晋绥军特别合适。”
楚云飞缓缓从座椅上站起,冷声道:“你的意思是有奶便是娘。我问你们两个混蛋,你们还是华夏人吗?”,说完之后拿起桌上的茶杯,摔了个粉碎。
钱伯钧不善道:“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就可委屈你了。”,说完之后,冲着门外大喊一声来人。
随即从门外冲进几十个荷枪实弹的士兵,然后将楚云飞和他带来的警卫班团团围住。
楚云飞丝毫不慌张,冷哼道:“钱伯钧,张富贵,你们两个还真是长了本事了。敢在我面前舞刀弄枪?胆子不小啊!”
既然已经撕破脸了,钱伯钧两人自然不再有所顾忌,只见张富贵厉声道:“楚云飞,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念是长官的份上,今天我们先动手了,也不要逼我们,你看今天走不走的出去吧?”
说话之间,门外的院子里又来了数十士兵。
楚云飞那可是响当当的汉子一条,即便自己一方出于劣势位置,也要清理门户,绝计不能放走这两个叛徒的。
毫不犹豫地从身上掏出配枪,扣动扳机,率先冲对面就是一枪。
只不过可惜让钱伯钧躲了过去。
枪声一响,两方人马根本不用吩咐,便齐齐扣动扳机对射起来。
另外一边,负责观察李家镇动静的独立团侦察兵,每隔一段时间就向团内送回情报
“团长,团长,报告团长,有情况!”
李云龙从桌椅上站起,道:“别着急,慢慢说!”
士兵回道:“侦查员报告,晋绥军三五八团一营今天早晨起突然进入戒备状态,各连队分发弹药,准备三天了干粮,并且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