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产,就是这么来的。
张氏家族的恶,徐英都一一看在了眼里。
徐英心中腹诽,但脸上却一脸的苦笑:“岳丈大人,舆论是不起作用了,现在朝廷又搞出了一个分级制度,怕是那些泥腿子不会当出头鸟了。
我看还是算了吧,总不能让张氏子弟围堵县衙,甚至进京告状吧?”
张玉柳眼睛一亮:“围堵县衙,进京告状?”
徐英装作吓了一跳:“岳丈不可孟浪,这样做虽然有效,但是终究会让朝廷嫉恨上张氏家族的。
尤其是主持清丈田地的欧阳辩,此人可不能轻视!”
张玉柳只听到有效两字,他笑道:“得罪便得罪了,一个小小的六品官,还能够灭了我张氏家族?
我张家在前朝便是这陈留大地主,谁做皇帝都是如此!
仁宗皇帝时候,他想要清丈田亩,还不是得避开陈留。
赵顼一个小皇帝,伙同一个毛都不知道长齐没有的小娃娃,就想动我陈留张家?”
徐英装作苦苦相劝,正话反说,是给出了很多操作细节,在此时的张玉柳耳中,只听他愿意听的,而那些不愿意听的,就如同过耳边风一般。
张玉柳心满意足而去。
徐英盯着岳丈那飞扬跋扈的脚步,冷冷地笑了出来。
他的妻子张氏看到了他,冷哼了一声,转身而去。
徐英露出残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