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道:“这也是一种风景,估摸着之前有人登岛过。”
而李光地却有着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虽然变化很大,但是位置和自己记忆中的位置几乎是一模一样。
李光地在内心已经有信心敢确定这个岛就是十年前自己和毕冉过来的地方。
“被遗弃的船,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李光地看着前面岩壁尽头的小路,记忆里的场景涌了来,脸的愁容也逐渐松开。
司徒博多注意到了李光地脸细小的变化,笑而不语,继续往前走。
渐渐的听到了前面有隐隐约约的声音,李光地急忙加快脚步。
拐过沿海的小路,在前方看到了那个巨大的岩洞,岩洞前面那小小的渔村,李光地终于笑了出来:“博多,我们没来错,就是这里,就是这里。”
“我和毕冉当年来过的地方。”
那一瞬间,李光地恍惚看到毕冉的背影从眼前奔向渔村。
“大哥,来我们找彪哥喝酒。”
“我们一起去打鳄鱼头。”
触及生情,李光地眼睛湿润。
揉了一下眼睛之后,发现眼前那个背影其实是长发飘飘的司徒博多。
愣了一下后,李光地低声喃喃道:“兄弟,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你吗?”
原本走在前头的司徒博多,走了几步,见身后的李光地没有跟,便好奇的回头一看,发现李光地停下了脚步,便问道:“站那做什么?既然找到了那就去找人呀?”
李光地点点头,紧随司徒博多的身后。
两个陌生的人,突然走入渔村,作为海盗老巢,村里的村民们警惕性都非常的高,见到两个突如其来的人,都保持的警戒的目光
几乎从入村开始,司徒博多和李光地两人都被村民的目光紧锁,走到哪都会被注视,甚至大部分的村民都会紧跟在他们周边。
“好像人家不怎么欢迎我们呀?”
司徒博多左右瞟了两眼之后,嗤笑道。
李光地注意到,这些看似平和的村民,则在身后藏着武器,似乎自己和司徒博多一有什么动作,就会齐齐扑来。
气氛有些紧张。
因为连小孩子的眼神都有些不善。
但这些面孔看起来有些陌生,李光地没有在这些紧跟的村民里认出熟悉的面孔。
“坏了,这些人里面我没有看到十年前那些熟悉的人。”
李光地紧跟在司徒博多身后,压低声音嘟囔着。
“没事,都是些普通人,没有发现有什么神力寄宿者!”
司徒博多倒是风轻云淡,没有把这些村民放在眼里。
“你哋系咩人?”
在司徒博多前方,一名老者杵着拐杖走了过来质问。
司徒博多笑着说道:“哟,说粤语呀,你听得懂吗?”
李光地在司徒博多身后,无奈的回道:“不懂!”
司徒博多就好奇的问道:“那你十年前过来,怎么和这里的人交流?”
李光地尴尬的笑道:“那时有毕冉在做翻译。”
司徒博多摇头回道:“对哦,毕冉本就是广东出生的,会粤语很正常。”
“喂,你哋系度叽叽咯咯讲咩,快滴答我噶话。”
老者将两人没回话,不耐烦的大声斥责。
司徒博多赔笑道:“老人家,我哋系来稳人嘎,请问张大彪系晤系度呀?”
老者迟疑的瞪着面容冷峻,长发披洒于脑后的司徒博多。
“稳我哋当家做咩?”
司徒博多不假思索的回道:“稳他梗系有事商讨啦!”
“晤明身份噶人,我哋当家唔系度呀,你哋扯啦!”
这时,又有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有些疑惑的问道:“陈伯,乜事呀?”
老者用手指着司徒博多和李光地两人对年轻人说道:“福生,来咗两个外人,话系稳当家噶,怕系内陆果滴逃难噶人!”
年轻人注意到司徒博多身后的李光地有些面熟,想了好一会儿之后,试探性的问道:“喂,后边果位,你系吾系好多年前同一个名叫阿毕噶人来过我哋尼度呀?”
李光地一脸茫然,而司徒博多侧头问道:“嘿,那年轻人问你话呢!”
“问我话?”
李光地有些意外,接着问道:“问我什么?”
司徒博多笑着转达那年轻人的问话:“他问你,是不是多年前和一个叫阿毕的来过他们这里?”
李光地急忙点头回道:“是呀,毕冉在这里都是被他们称呼为阿毕的!”
司徒博多对那年轻人回道:“冇错,系来过尼度!”
叫福生的年轻人走了过来,拉起李光地的手用有些口音的官话道:“叔叔,我系福生呀,可能你不记得我了,你离开这里的时候,我才十岁。”
说起福生,李光地依稀记得当时的确有个十岁的小孩缠着自己要学写大字。
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