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如今已经是大小伙的福生,惊喜道:“时光匆匆,福生你都长这么大了?”
福生咧嘴笑道:“叔叔,你变化有点大,我刚刚差点就认不出你了!”
“对了,阿毕叔叔呢?”
被福生问起毕冉,李光地眼里流露出写黯然之色。
福生注意到李光地的眼神,有些吃惊,试探性的问道:“不会是?”
司徒博多插话道:“别乱想,毕冉活的好好的,就是得费点功夫才能找他回来。”
李光地提前精神,问道:“福生,你彪叔在吗?”
福生摇头道:“彪叔出船了,现在不在村里。”
老者见福生和这两个陌生人了得这么熟络,便开口问道:“福生呀,你同他哋认识?”
福生回头向老者解释道:“陈伯,你晤记得啦?尼个叔叔系多年前被标过来噶参呀,仲同彪叔打过鳄鱼头呀!”
老者听了福生的解释后,有些激动:“阿,阿毕同李先生?”
李光地这时候也认出了陈伯,和福生一起走到陈伯面前,拱手作揖道:“好久未见,我都差点认不出您老人家了!”
陈伯不会官话,但是能听出一点点,便急忙抱手说道:“李先生,咁多年,你同阿毕去咗边度呀,都晤翻来睇我哋?”
司徒博多在一旁翻译,李光地回道:“陈伯,我们这些年经历了很多事,这次回来是要找彪哥帮忙的。”
陈伯连忙回道:“你哋系唔系遇咗咩困难呀?”
司徒博多又在一旁翻译过一遍,李光地点头回道:“是呀,我们遇到了点困难,确实要彪哥出手才能解决了!”
福生插话道:“彪叔现在去了倭寇那帮矮仔的岛屿,说是和他们一起捕鲸,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
李光地有些不解:“怎么彪哥跑去捕鲸了?”
司徒博多有些好奇的问道:“捕鲸?”
“你们不是海盗,专门劫来往商船的嘛?”
福生摇头说道:“七年前,突然的变化,附近海岛突然奇生怪相,也就我们这个岛正常,而内陆那边出行的商船越来越少,生计都有了问题,彪叔为了我们村里人的活路,只能和那些倭寇矮仔一起出海捕鲸,毕竟我们这边南方的渔民没有捕鲸的经验,只能借助那些矮仔了!”
李光地叹息一声:“这年头,谁都不好过呀!”
司徒博多问道:“那你知道彪哥去往哪一边捕鲸吗?”
福生挠了挠脑袋,回道:“好像说是北!”
司徒博多对李光地道:“正常的话,可能会在北海道附近,再远也不过在库页岛面一点的白令海峡。”
李光地道:“那边地域辽阔,我们也找不到呀!”
司徒博多笑了笑:“他们的船不大,必须在靠近岛屿附近的海域行动,而且那边气候寒冷,我们有机会能找到他。”
李光地想了想建议道:“要不我们在这等他回来吧!”
司徒博多否决道:“不行,我们现在的时间不多,也不知道他何年何月才回来。”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
李光地只好对福生和陈伯道:“我现在就去找彪哥,过一阵子再回来探你们!”
陈伯和福生挽留道:“李先生,好不容易来一趟,不留下来住些日子?”
而这时候,司徒博多脚下的黑影已经扩散开,李光地只能摆手拒绝道:“下次,下次再过来!”
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沉入黑影。
黑影消失后,众人面面相觑,陈伯不可思议的喃喃道:“真系乱世之中,咩奇离古怪噶事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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