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以为,靠近黄河的府县有很多,河道总漕部运衙门修的那些河道就跟鸡蛋卵子一样,经不起水患。
赈灾仓也解决不了河道每年的决堤,治河治河,唯独这黄河年年决堤,属它最厉害。
上游下雨,各地山川沟壑雨水积累。有了水患的是下游。赋税工役太紧,百姓受不住,自然就会起了反心。
“治理水患,事关百姓民生,这件事有专门的开支。河道今后要用土水泥和铁条加固,这样才能多抵抗几年。”朱标看了眼天色,说完催促他们进马车。
大家继续赶路,三宝等朱标进了马车,这才让把马临时交给后面的人,赶着马车离开。
“有没有好好和周王殿下说几句话。”沈知否问道。
朱标看着她半晌不说话,想了想问道:“那鸭子明明是我让买给你吃的,你以我的名义给了老四。我倒是希望让他们多记些你的好。”
“我是怕蓝玉又去扰你,才带你北上,这一路太折腾了。”朱标示意她睡觉。
“挺好呢,我也看到了殿下的另一面,累了吧,躺着我帮你揉揉额头,有事我叫你。”
朱标点头,枕在她腿上,沉沉睡了过去。
沿着直道而行,几处加工土水泥的厂地就在道边,工匠连夜赶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