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能够看清,蒯琪到底还有没有扶持的价值。
只是可惜的是,蒯琪辜负了他们的一番心意,去守了码头之后,终日里无所事事,唉声叹气,仿佛全天下都欠了他的一样。
大丈夫经受一些打击,总归是难免的。
但是经受了打击之后,不能像蒯琪一样颓废,仿佛一蹶不振。
这样的人确实很难有什么大用。
这堂中的三位知道蒯琪的表现之后,甚至可以断言,那蒯琪这一辈子其实也就这样子了,实非大将之才。
只是,毕竟蒯琪是蒯氏之人,刘表便决定给两位军师些许面子,抬头问随从道:“那蒯琪,有没有说此来所谓何事?”
随从闻言,恭敬答道:“蒯校尉将此来原因已经说了。”
“那曾于江上来回劫掠的甘宁,今天竟然从蒯校尉的码头上了岸。”
“听闻,那锦帆贼甘宁正是前来投靠主公的。”
“如今,蒯校尉已经将人引至了招贤馆,只等着主公召见了。”
刘表听得这个事情,倒是十分惊奇。
那甘宁本就是江上来回劫掠的贼冦,这种人通常都讲究一个轻松自在,顺从心意,如今竟然想投靠他的麾下。
只是刘表想起,甘宁这些年来给他造成了不小的烦恼,还劫掠了他的不少货物。
另外,同样被劫掠的,还有荆州几大大家族的不少货物,甚至一些小地方的县城,都被他打破过。
总而言之,这甘宁也是一个给他刘表带来诸多苦恼的人啊!
因而,刘表听了对方竟然前来投靠,也是十分的感兴趣。
刘表转脸过来,对着蒯氏兄弟问道:“两位军师,听了这个事情,感觉如何?”
蒯氏兄弟先看了一眼对方,蒯良才出来说道:“主公的仁德已经传遍四海矣!”
“像锦帆贼些等无义无德之人,听闻了主公的仁德之厚,竟也前来纳头便拜。”
“此事,实在是可喜可贺啊!”
蒯氏兄弟与刘表相处多年,自然能知道对方的喜好。
蒯良的这一通马屁,正搔在了刘表的痒处,让他喜不自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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