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咋办啊?”
韩春躲在自己的小帐篷里,急的抓头挠腮。
刘宏遣他过来,就是为了让他从张角口中抢夺人气。
武道宗师实力,再怎么说也得争夺个七成,八成人气!
不是他膨胀,在他看来,武道宗师,多多少少也算个人物。
就算没有七八成,五六成的人气也不是不能接受。
没有五六成,再退一步,三四成咬咬牙也能圆的过去。
可这不到两成
别说刘宏想不想打他,连他自己都想打人!
这爷爷了奶奶个蛋的!
张角不过一土鳖,凭什么在大汉手中,能争夺这么多人气啊?
如果有路人听了韩春方面的回答,可能都会认为啊呸一声,吐一口唾沫表示一番鄙视。
武道宗师就这?
可惜没有人知道他的处境,只除了他身旁的黑袍人。
“没有办法了吗?”
黑袍人的声音充满忧愁。
“卢大人,你也知道,张角这厮会妖术啊!”
这黑袍人正是卢植,现在他叹了一口气。
知道刘宏居然用天下黎明百姓做赌注的时候,卢植感觉天都塌了一半,信仰都快磨灭了。
但当他又知道,这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机会,大汉这几代皇帝,都是为了更好的大汉做奋斗之后,卢植又感觉自己行了。
这让韩春很无奈。
虽然这些话的确的是他和卢植说的,用以安慰卢植。
但是除了刘宏,前几代的,基本都是释放真我,玩嗨了,有几个人是深谋远虑的?
君不见刘宏上任的时候,国库里空的和蝗灾过后的稻田一般干净。
如今国库充盈。
虽然都是买官,以及不正当的收益得来的。
不过刘宏都是为了这一战,所以才存下来的钱啊!
“那只能等明日,董中郎将去其他郡,看看情况会不会好转吧?”
“嗯。”
第二日。
董卓带着浩浩荡荡的两万人。
往清河郡方向赶去。
广宗地势平坦,东临威县,南接邱县,西联平乡、钜鹿,北临南宫。
现如今大汉驻扎地就是邱县,邱县以南的冀州、司隶,都是大汉可以掌控的范畴里,但是邱县以北,就完完全全是黄巾的地盘,更别说完全是黄巾大本营的钜鹿。
钜鹿现在完全是黄巾的兵源地,里面都是一些被张角洗脑,相信了张角可以带领他们走向更好未来的可怜虫。
除了狂热的黄巾党,就只剩懦弱、不敢反驳、老实巴交的人们,其他反对的人,已经一个不留!
导致大汉的人进去一个死一个,完全渗透不进去。
所以董卓的想法很简单,也很理想!
既然广宗攻不进,钜鹿又暂时没有办法,那我直接绕过这两个地方,我先把你周边的临西、清河、南宫、南和攻占下来,让你没有资源补给路线,你只能慢慢的等死。
虽然说风险很大,但是董卓竟意外的觉得适合。
没办法,现在董卓的脑回路就是如此的简单,无味,且枯燥。
在路途中,张角不停的与陈垒谈笑。
“清远,这次回去,我定与陛下说出清远你为大汉的一片拳拳之心,在平复徐州黄巾之后,就带着五千兵马直接奔赴广宗而来,陛下知道之后,定会记在心中的。”
陈垒装作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拜谢道“那就多谢董中郎将提携了!”
周边的士兵们羡慕。
这陈清远到底是上辈子修了多少福分,才会让董卓不留余地的提携?
董卓不在意的摆手“小事也!”
等攻破了黄巾,这种事只不过是在殿前提一嘴罢了,根本无伤大雅,对于陈垒这种平头小百姓来说,可能是难得的机会,可对他来说,什么东西都不用付出。
董卓不禁对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对了,清远你家中父母还健在吗?”
这就查户口了啊?陈垒无语,但他还是谦卑的说道“小子寡母尚在家中。”
董卓惊讶道“令父竟已仙逝?”
“嗯。”
少年人志气高远,有的人很好骗,而有的人很难骗,而陈垒,无疑是很难骗的那一类。
董卓本来还想通过他父亲侧面影响陈垒的,但没想到陈垒的父亲居然已经死了,所以他有些惋惜“本来我见清远你少年英才,还想与令父结交一番,现在竟,欸”
陈垒叹道“生死有命,这也是没有办法的,董中郎将不必为我父难过。”
他反正是不感觉可惜了,因为他迟早会报仇的!
不是有句古话吗?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今年刚好是第十年!
骑马与陈垒并行的董卓突然拉住缰绳,既然不能通过他父影响,那只能从陈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