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公孙瓒已经找到解决方法,而另外一边陈垒已经命令辅兵把石屋拆下,准备进攻涿郡。
虽然这三天暴雨不断,但也让稍微有些疲惫的兵士们好好的休息了一段时间,恢复了最充足的战斗力,所以此时进攻涿郡反而是最好的时机。
留下两万主兵、一万辅兵守范阳县,保证后路以及粮道,陈垒再次踏上了征程。
“中景,你说那公孙瓒会上当吗?”
汤若洞摇头道“不知道,虽然那日我特意显露在公孙瓒细作面前,但是陈爷如此信手一棋,被破解的概率也很高。”
陈垒不以为意“被破解就被破解了呗,反正无伤大雅!”
如果是他处心积虑,被视作克敌手段的计谋被破解了那才是真的头疼!
此时陈垒不知晓,田丰已经来到公孙瓒帐上,暂时为公孙瓒所用。如果他知道的话,那就必然不会那么做了。
此时郭嘉衣衫半露,大笑着走来,边走边道“陈州牧此计,吾觉得难以奏效。”
陈垒喜道“奉孝,汝终于来了!”
之前因为郭嘉有事耽搁了,所以一直呆在颍川。因为前面几个县都不重要,被攻克下来的概率很高,所以他也没有等郭嘉的意思。
而戏忠和程昱和黄忠呆在一起,所以之前陈垒帐上除了典韦都是老的面孔。
郭嘉虽然不羁,但走到陈垒面前还是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州牧,嘉来了!”
陈垒抚掌而笑“既然奉孝已来,那公孙瓒就算有阴谋在身,那也勿用担心!”
汤若洞“...”
这彩虹屁拍的...不愧是你啊,陈爷!
郭嘉显然很吃这一套,自得的说道“那是自然,公孙瓒帐下并无谋士,唯一有可能的只有其从其他州牧那儿去借,当下最知名的无疑乃是吾的好友——年少成名的宗师荀文若!
可文若不善计谋,善内政,倘若是他来,那吾必胜之!”
陈垒哈哈大笑“如此一来,我便安心了。现在的目标也很简单,攻破涿郡矣!”
至于公孙瓒具体借来了什么谋士,其实陈垒心里已经有所推算。
司隶能谋善断的就那么几个,都已经垂朽老矣。并且因为司隶最好渗透,里面具体离开了什么人陈垒心里都有数。凉州马腾麾下就根本没有厉害的谋士,所以他更不可能!
唯一有可能的就只有从袁绍那儿抽调几个人,他麾下谋士有田丰,沮授,郭图,逄纪,许攸,荀谌等人。
郭图平时会拍马屁,说的话也符合袁绍的心意。所以他出来的概率很小,能被派出来的大概率是沮授、田丰、逢纪、许攸、荀谌中的一个或两个。
如果陈垒是袁绍,代入袁绍的性格,那么田丰肯定会被派过来!
毕竟这小子嘴欠,平时又素有能力,什么话都敢说!
把他派到公孙瓒这里既能解决公孙瓒的问题,又能让自己眼不见为净。
至于还能派出什么人,陈垒就猜不出来了。
如果是沮授的话,那陈垒还真会头疼。毕竟这两个人大局观强的可怕,一旦两人谋略互通有无,那么陈垒很多谋划大概率会被当场猜出来。
陈垒摇了摇头,现在郭嘉刚过来效力,不宜把他冷落了。
“奉孝,我欲今夜攻城,心中有定计否?”
“吾...我心里倒是有个猜测!”
“但说无妨。”
郭嘉看着涿郡方向,组织了一会儿语言后说道“涿郡乃是幽州门户,连接幽、冀两州,如今公孙瓒不在此处屯兵。极有可能在涿郡虚败一场,为的就是骄兵之计。正所谓骄兵必败,公孙瓒极有可能在上谷郡设立伏兵。
代郡作为幽州唯二连接外处的门户,不出所料州牧攻打下涿郡之后必攻代郡!因为只要把这两郡攻下,幽州就如瓮中之鳖、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郭嘉朝前走了两步,缓缓说道“如若我没有猜错,等陈州牧攻打代郡之时,公孙瓒伏兵从上谷郡突然杀出,与上谷郡潜伏着的兵士、袁绍并州早已准备好在中山国的精兵强将一起三面夹击!在此处与陈州牧您决一死战!
若胜,那万事可期。
若败,那只能顽固坚守亦或者举兵投降!
当然,这只是涿郡没有啥反抗就被攻下的情况。如若公孙瓒此时带着精兵强将防守,那就说明嘉的想法错了!”
从明面上来说,公孙瓒的兵力绝对比不过陈垒。所以要想获胜只能兵行险招,以一郡地区为饵,引得陈垒上钩。不然光凭稳扎稳打,极难打败陈垒的大军。
“至于夜战的话,倒也无所谓,一般入了品的武者就能在黑夜当中看清四周情况。攻打涿郡也无大事,如今刚下雨,潮气重,水位涨。陈州牧还需防备上游凿堤。一旦凿堤,上游水位倾泄而下,那则威胁极大!”
陈垒笑道“此事放心,吾等早已防着那公孙瓒不顾民生大事,上游凿口已经派重兵防守。”
郭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