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什么,陈奇瑜胡乱的穿戴好官服径自夺门而去。
陈氏难过的跪坐在内院门口,她知道自己做错事了,只是她忽然怀念起自家老爷还是个小小主事的时候,那时候虽然薪俸低微,但也没有那么忙碌,日子虽然清苦,但却乐在其中。
哪儿像现在,她不信陛下因为这点事会杀了他家老爷,要死也是她死,她家老爷兢兢业业、恪守本分,没有人可以玷污,念及此,陈氏起身踉踉跄跄的回了屋子。
陈奇瑜一路上都在催促车夫快些走,此刻他心急如焚,因为他知道陛下最恨的便是官员背着他搞这些蝇营狗苟的勾当,况且陛下待他并不薄,去岁除夕送的那口箱子,少说也值个好几万两。
他只怪自己的夫人糊涂,不知道官场的黑暗,伴君如伴虎,可背后的刀子比蛇蝎还毒。
同时他也挺感激韩山河,倘若不是锦衣卫,他怕是现在还蒙在鼓里,真到了陛下主动质问此事时,才真的是一切都完了。
马车到了午门停下,陈奇瑜整理了一下衣冠,迈着并不坚定的步伐独自进入紫禁城。
待得了太监通报后,陈奇瑜深吸了一口气,也顾不上大殿内还有旁人,当即跪倒在地。
“陛下,臣有罪!请陛下赐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