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粮商才一度攀升,同源粮铺低价售粮只是让粮价回到了正常水准,谈不上谷贱伤农。
并且这低价售粮一事可是樊别驾所嘱托小人之事,并无不可告人之处。”
说着张远便让人将牌匾给提了过来,放在了公堂之上。
吴尚荣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也没想到张远直接就将樊广丰给搬了出来。
“此事你说是樊大人嘱托你,可有证据?否则休怪本官治你诋毁之罪。”
吴尚荣冷冷的看着张远说道。
“我能证明。”
“我能证明。”
两道声音响起。
一人是卫奇,另外一人则是县丞许承运。
“大人,张远所说皆属实,下官可以证明。”
许承运面色温和的走进大堂说道。
这一下吴尚荣彻底坐不住了,他目光严肃的在张远和许承运之间打了个转,才开口说道:“许县丞的话,本官自然是信的。”
许承运作为抚远城县丞,虽地位比他低上些许,但是许承运在抚远城做了数十年的县丞,势力根深蒂固,一时半会他这位空降而来的县令面对许承运还要让上一步。
而张远看着许承运对自己点头示意,也拱手行礼道:“见过许县丞。”
在张远到衙门之后,便让人去通知了许承运。
而许承运现在出面,也是存了几分想要借势压制吴尚荣的心思。
他在抚远城做了十多年的县丞,却被空降而来的吴尚荣给压了一头成为县令,心中自然有些不舒服。
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吴尚荣凭借着品级差距迟早能够压过他,真正掌握抚远城的话语权。
本来许承运已经认命了,没想到张远却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