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是有治理的基础的。士族和官僚并没有到必须洗髓换骨的程度,至少在我看来,还是有协商的余地的。”费恭说道,“《蜀科》只是要制裁恃强凌弱违背国法之人,并不是特别要针对那些有着十几代传承的大家族。之前我们不是还讨论过,等恢复农桑之后要设法振兴商贸吗?经商不能没有根基,这些士族就是合作的对象。”
姜远听他解释之后,心中开朗多了,略带歉意地说道:“果然政事上我还有许多理解不足之处,以至于对使君的策略有所误会。既然这一切都是您筹划好的,我以后便不再多嘴了。”
“工匠和劳役招募得也差不多了,水寨营地要如何建设,接下来有的你忙的。”费恭笑着自嘲道:“毕竟我对军事算是一窍不通,只能帮你解决一些人员和财政上的问题。”
“那就已经足够了。”姜远向他拜谢道,“有使君相助,我有信心在洞庭练出一支威震华夏的水师陆战队。”
费恭微微一奇:“水师陆战队?”
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新奇的名词,从字面上理解视乎是既能水战又能陆战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