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大部分回到正常的循行路线,经足太阳膀胱经缓缓向下。
田伯光吓得动也不敢动一下,刚刚还是太冒险了,现在脑袋像是被人砍了一斧子一样,痛的难以形容。尼玛的,还是走火入魔了啊!
过了一两个时辰,田伯光脑袋痛的稍微轻了一些。但是进入脑海的那些真气仍然无所归依,无头苍蝇一样胡乱穿梭。田伯光用尽办法无法导出那些失控的内气,想要约束一下都做不到。
情急之下,田伯光突然想起,脑袋之中,有个神奇的地方叫做松果体,田伯光看过脑部解剖图,知道大概的位置。不知道从哪里看过一些杂书,说是印堂穴后是人体的第三只眼,大概就是松果体那个位置,田伯光试着找寻,也不知对不对,就引着失控的内气往印堂穴那个方向去。
田伯光头太痛了,此举有点像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哪知道印堂后脑壳里某个地方微微发热,内气竟然渐渐变的乖乖的,集中停留在某个位置。脑袋里的轰鸣渐渐变小,终于没了声息。
田伯光脑子一清,想到:莫非哪里就是上丹田!
很多人其实都像孩子一样,要是没人管他,玩着玩着就要撒尿和泥。也有些玩着玩着就上房揭瓦,并且记吃不记打。
田伯光舒服了没一会儿,就想,如果那就是上丹田,那么怎么给上丹田输送储存内气呢?
擦擦脸,发了一阵呆,到底是忍不住一年级小学生撕作业本一样的冲动,小心翼翼的再次把内气逆行往头部,忍着强烈的疼痛,缓缓的把内气输送到头部玉枕穴之上。经过络却穴时,却并不入脑,而是继续向上,从百会穴,到四神聪穴,不住盘旋,然后才如同进了一个漩涡一样,一头扎进脑部。
耳鸣声再次响起,脑袋中像是皮球充气,胀痛的如同长了十个八个脑瘤一样。田伯光怎么都控制不住,两眼一翻,再次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