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
张居正却板着脸道:“元美切莫如此,此不过举手之劳而已。更何况,我岂是挟恩图报之人。”
王世贞忙道:“我知太岳兄义薄云天,但在下怎是不分轻重之人。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如此大恩。”
张居正正待说些什么,却听边上传来一声轻笑声。
“你笑什么?”张居正沉着脸问道。
张敬修道:“孩儿只是觉得,为王公伸冤之事,八字还没一撇,父亲与世叔便言恩义之事,故而发笑。”
“哈哈哈......”,张居正与王世贞相视大笑,感觉更加亲近了些。
王世贞笑道:“贤侄真是个妙人。太岳兄,我等着相了。”
张居正含笑点头。
张敬修为二人添了茶后,向王世贞问道:“刚听世叔问《公报》之事,世叔可是欲在《公报》中发文吗?”
王世贞点头道:“我欲在《公报》中发文言家父之事,不知可否?”
张敬修抚掌道:“若世叔之文能在《公报》中刊发,赢得舆论,为王公沉冤昭雪就更有把握了。”
张居正也赞同道:“明日我便先去找元辅言王公之事,若能得元辅首肯,再上疏为王公伸冤,元美再以文得士林支持,那么让王公沉冤昭雪就十拿九稳了。”
王世贞喜道:“我今日便将文章写好,送入报社。只是要请太岳兄向报社打声招呼。”
张居正点点头,又冷不丁问道:“元美赋闲这么久了,如今可有出仕之心?”
王世贞眉毛一扬,摇头道:“家父之冤未能昭雪,如何会有仕途之心。”
张居正笑道:“若令尊冤情平反后,元美可愿出仕?”
此时,王世贞哪还不明白的意思。
他沉思一阵,道:“若家父平冤,自当为国尽力。”
张居正心中有数,慢悠悠道:“元美可愿去大明报社任社长之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