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摆设也失去了灵气,木木的摆在那里,看着刺眼。
上前,拿起皇甫曜月最喜欢的一个雕件,用衣袖将上面的尘土擦拭干净,然后是另一件……
屋外有杂乱的脚步声传来,随着忽总管气喘吁吁的声音也传来:“皇上,奴才已经将人都叫了回来,一个不少。”
拓跋罕林停下手里的动作,将东西放回了原处。
“进来!”
柏总管带着宫人呼啦啦全都涌了进来。
拓跋罕林微皱了下眉头,下令:“给你们一刻钟,将这屋中打扫干净。”
众人慌忙散开,找到擦拭的东西,在水里打湿来了以后,拧干,快速的擦拭起来。
柏总管小心翼翼的建议:“皇上,这屋里的尘土太呛人了,您到屋外避一避吧。”
拓跋罕林走出屋外,抬头,朝着武国京城的方向看去,神色凄然。
一刻钟后,屋内打扫干净。
拓跋罕林转身走进屋内。
不等他下令,柏总管又带人将院子也打扫的干干净净。
屋里屋外,一切都恢复了原样,拓跋罕林沉默在屋中坐了半晌,起身,吩咐柏总管:“守好这鸾凤宫,以后若再有今日的事情发生,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柏总管头冒冷汗,跪在地上。
拓跋罕林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柏总管松了口气,站了起来,尖细着嗓音说:“听到皇上刚才的话没有,不管娘娘在不在,你们都不能偷懒。”
宫人们应声。
出了鸾凤宫,拓跋罕林沿着宫中的小路,继续往前走,宫人们抬着轿辇跟在身后。
刚走出没多远,刘玉儿在宫女的簇拥下,也款款而来。看到拓跋罕林,明显一喜,走到他面前,福身行礼:“见过皇上。”
拓跋罕林没有说话,冷眼看着她。
刘玉儿脸上的喜色消失,抬头不解的看向拓跋罕林。
拓跋罕林也直直的看向她。
刘玉儿红了脸,低下了头。
拓跋罕林收回来目光:“起来吧!”
“谢皇上!”
刘玉儿起身。
可能是行礼太久了,腿脚有些不适,没有站稳,身体直直的朝着拓跋罕林倒来。
拓跋罕林下意识的接住了她。
刘玉儿抬头看向他,漂亮的丹凤眼里流转着万种风情,红唇也微启,像是发出无声的邀请。
保持着扶住她的动作,拓跋罕林勾唇一笑,笑容未达眼底:“爱妃这是在勾引朕吗?”
“皇上!”
刘玉儿羞红了脸,不依的娇喊了他一声。
拓跋罕林嘴角的笑意不变:“既然如此,那朕就满足了你这个愿望。”
刘玉儿心中欢喜,又喊了一声“皇上”,伸出手臂,想要勾住他的脖颈。
拓跋罕林却放开了他,冷声吩咐:“将刘婕妤打入冷宫,此生不得出宫门一步!”
刘玉儿愣住,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忘记了反应。
几名宫人上前,拖拽着她就往冷宫走。
刘玉儿这才反应过来,拼力的挣扎,大嚷:“皇上,皇上,臣妾错了,您饶过臣妾吧。”
拓跋罕林充耳不闻,转身接着走,周身散发出的阴鸷,让紧随其后的忽总管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离远了两步。
转眼又过了月余,皇甫曜月的身体已经逐渐了好了起来。如没有出嫁前一样,整天叽叽喳喳的,只是在看到皇甫拾梦逐渐大起来的肚子时,眼里的哀伤遮掩不住。
孟倩幽看在眼里,却不知如何相劝,只是每日想着法的给她做好吃的。
皇甫拾梦也注意到了她这个异常,也不知该如何做。
皇甫逸轩这一些时日,很少去宫中了。皇甫巽察觉到了不寻常,心里异常的恐慌,将这一切全都记在了拓跋罕林的身上,暗想着有朝一日,非得要他好看。
不知不觉又过了半月有余,皇甫曜月的身体时彻底的好了,齐王府里又开始回荡着她的笑声。
齐王妃看在眼里,松了一口气,月儿又恢复了原来的性子,真好。
但齐王爷和皇甫逸轩以及孟倩幽的心里却始终压着一块大石头。月儿现在还是拓跋罕林的皇后,该如何来处理此事,才是真正的对月儿好?
看几人愁眉不展,皇甫曜月猜透了他们的心思。这日,走进孟倩幽的院子里,对皇甫逸轩道:“爹,您去喊爷爷过来吧,我有事要给你们说。”
两人看向她。
皇甫曜月补充:“是关于我和拓跋罕林的事。”
“到我的书房去说吧,你们娘俩先过去,我去喊父王。”
两人点头,先去了书房。
皇甫逸轩来到主院,看到齐王妃也在,道:“父王,孩儿有件朝事要请教您,咱们去我的书房说吧。”
说完,偷偷的给齐王爷使了个眼色。
齐王爷意会,站起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