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忽抬头怼到司马徽:“水镜你现在与入仕荆州有何区别?”
“放屁!!正如阿亮所言,刘景升虽善善而不能待,恶恶而不能去,可建院办学,誊写先贤遗籍,终归是有功于天下,吾只是前来相助,才暂居于此,又岂是入仕!”
司马徽怒骂一句解释半天,才翻着白眼儿回瞪道:“我看你才是官迷心窍,竟然成了阿谀奉承之辈主动要山民入仕于荆州。”
“水镜,话不能这么说,先贤有言: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庞德公絮絮叨叨说到一半。
就被司马徽不耐烦打断接了下去“行了行了,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嘛,我帮你说了,说下去!”
“我等隐于山林格物致知,修身养性,并非不愿兼济天下,实乃无国可治耳,今有明主待辅,吾虽垂垂老矣力已不能及,但吾儿正是年富力强之时,出仕为百姓做些实事,总比学我等这般碌碌无为要好。”
庞德公望着司马徽认真而道。
先前这位刘使君,优柔寡断宛如妇人,言及兵事更是畏如洪水猛兽。
可今日之举,仿佛又让他看到那个名列八俊,单骑入荆州的刘景升回来了。
刘琦此子又是可造之材,两代贤主合力,荆州大有可为。
“庞公你这是下定决心要让山民出仕了啊”
司马徽看着目光坚定的庞德公,扭头看向声旁:“士元,你可想入仕荆州?”
庞德公也望了过来。
庞统看着两位长辈的目光,沉思一番而道:“刘荆州今日之举,各有利弊,我想先去见见这位刘郎,再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