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忙拱手致歉。
“甄兄只是奉命行事而已,罪不在你,无需道歉。”
刘琦扶起甄尧道:“琦只是想告诉甄兄,老祖宗此言流传至今,终究是尤其道理的,南匈奴便是最好的例子,
当我大汉强盛之时,他们甘愿俯首为鹰犬,一旦发现汉人势弱,便化身豺狼,能咬一口是一口,此等朝三暮四之辈,袁大将军今日怀柔之策欠妥。”
“大都督教训的是,尧受教。”
甄尧再度行礼,他都怀疑是不是是自己方才脸上的表情太过明显,刘琦在报复自己。
小妹那一脚算不上重,但刚好踩在了脚指上就很难受,脚丫子痛过一阵之后更痒了,可此时左右脚互搏显然不合适
“甄兄,你去过几次乌桓部落的地界。”
刘琦看着脸上有些抽搐的的甄尧,不动声色接着问道。
“前前后后大概二十余次。”
“如此说来,甄兄对草原上乌桓部落所居之地可谓了若指掌了?”
“自然!包括乌桓峭王、辽西单于楼班、右北平单于能臣等部牧场,还有冬天遮风避雪的迁徙之地,都在这里。”
甄尧指指自己的脑袋,脚痒症仿佛也在这一刻不见了。
“原来甄兄还有博闻强记的本事,明日我会给甄兄带一副舆图来,甄兄若是有空,不妨在上面做些标注修改。”
“这有何难,皆是在下分内之事,大都督尽管取来便是。”
“那便有劳甄兄了。”
刘琦笑了一句,拍拍脑袋道:“差点忘了正事,袁大将军遣冀州别驾田元皓来荆州了,一为采买火药之事,二则为接你兄妹回去。”
“大将军遣使来荆州了?!”
两人愕然。
“啪嗒!”
甄宓手中之物滑落在地。
刘琦弯腰拾起书页。
“子谓公冶长:可妻也,虽在缧绁之中,非其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