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的书写起来。
等马融写罢,赵广也早早的书写完毕。
三人叫过一旁侍立的刘琨,齐齐打开看去,却见马融那一张帛书上,书写的是石勒两个字。
张宾的帛书上,却是司马两字。
而赵广的答案是什么?
刘琨好奇心起,脸上越发的期待起来,他这一时迫切的想知道自己恩师写了什么?
赵广哈哈一笑,摊开书中的帛信,亮出自己的答案来。
“什么?怎么一个字都没有?”刘琨惊呼起来。
张宾、马融听刘琨这么一叫,也齐齐的凑过来,展开一看,赵广的帛书上确实没有留下一个字的痕迹。
“陛下,你这是何意?你的意思是说。”马融跟随赵广的时间长了,自然不会认为赵广是拿自己和张宾开涮,而没有写哪一路援兵的意思,极有可能是赵广另有想法。
张宾脸上一惊一乍,自诩当世毒士的他,自从在长安城显示了一把智谋之后,心中膨胀起来,隐隐的张宾也把自已放到了与马融平级,甚至于高于马融的位置上,而现在,赵广却既没有纳马融的谏议,而没有采纳自己的想法,这又是为何?
赵广收敛笑意,正色道:“没错。雍丘之战,依朕的判断,刘渊不会有援兵,也没有人会来救援于他。司马颙不会来,石勒也不会来,至于说晋国朝堂,再借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可能派兵来,原因嘛,你们两个回去再好好想一想,明日呈上来且让朕看看,你们是否说的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