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到尾的快速翻阅了一遍便把书籍还给了张汫,倒不是他看得不仔细,任何书记经他翻过便会在那彼界的书架上出现一本更精致详细的书籍。
张汫见俞岱岩随便翻了一下便把书递了回来,暗道此人但真一点也不贪图此中绝学:“你尽可细看看,记通透了再给我,不急的。”
“不用,我这人有个绝活,便是看过的书本,过目不忘。”俞岱岩也算不得说谎,他那彼界和他自身也无区别:“你且说说看,要我帮你何事,学《朝天一棍》还是我武当山保你安生?”
张汫俯身下拜:“我欲拜武当张三丰真人为师,请兄长为我奔走!”
“为何如此?”俞岱岩一时诧异,没能立刻想得通透。
张汫也不隐瞒,把自己心里的弯弯绕讲得清楚:“我若拜得张真人为师,武当山自会保我安生,彼时兄长既是我之师兄,我欲学棍,师兄会不传我?”
“师父收不收你,我又左右不了。”俞岱岩摇摇头,然后疑问的看着张汫:“你怎知我乃张真人之徒?”
“我自是问过高道长,道长说,兄长若肯为我说项,那便十成七八,说不得也就稳了。”张汫是一点也不隐瞒的把高道明给卖了:“你如何收买的高师兄?”
张汫嘿嘿一笑:“剑南烧春管够。”
俞岱岩暗骂一声,这真是地主老财,他张家老祖宗张浚的墓地就在绵竹,剑南烧春乃是绵竹三绝。
“我的剑南烧春要是比高师兄的少,《朝天一棍》我就不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