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传人的说法确实有道理,若是旁人用唐门暗器胜了旷家老祖确实不算本事,但是唐门中人用自己制作的暗器胜了他,那便是实打实的本事!
俞岱岩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唐门暗器,这东西即使是现在也是他手中的一大保命神器,之前也就是恰那多吉是大宗师,如果是宗师的话,俞岱岩绝对会给他来上一发。
“所以这旷家老祖怎么说?”俞岱岩觉得像旷家老祖这样的武学宗师必定也有不服输的心胸:“我猜他肯定是回去闭关然后再来挑战?”
柯见愁对“旷氏八雄”不待见,倒是对旷家老祖很崇敬:“旷家老祖旷世遗自然是个好汉,认赌服输,不在纠缠唐门的唐小姐。旷家老祖回了河朔,闭门不出,苦思冥想破解唐门暗器的剑法。”
“那剑魔独孤求败怎么找上了河朔英雄大会?”俞岱岩心想不对啊,怎么这就完事了?应该有独孤求败和旷世遗的巅峰对决才对啊,这简直是西门吹雪对叶孤城的决战紫禁之巅啊!
“慢来慢来,俞三侠又心急了!”柯见愁见俞岱岩越是着急就越是自矜,喝酒都变得一口一口的抿,想是刚刚喝得急了:“唐门传人用暗器胜了旷家老祖不假,但这时除了唐门暗器,旷家老祖无一败绩,已经是江湖声明中的第一人了。”
“旷家老祖的声名如日中天,这使得旷家组织的河朔英雄大会已经隐隐有天下武林大会的影响力了。”
“旷家老祖虽然闭门不出,但河朔英雄大会的声势越来越大,直到河朔英雄大会召开,初出茅庐的独孤求败四处向人挑战,难有敌手,便也来了大会。在大会上把各家的高手都挑了一个遍,直接扫了大会的主办旷家的面皮,还直言要挑战旷家老祖。”
俞岱岩听到了这里,连忙询问:“我知这独孤求败一定是胜了,不然怎是个天下第一呢!当时二人交战可有人知道是何种神彩?”
“是,旷家老祖出关应战,独孤求败胜了,胜得摧枯拉朽简单至极。”柯见愁向会场那边望了望,看起来离大会落幕还有些时辰,这边继续和俞岱岩讲河朔往事。
俞岱岩思来想去想不通,怎么独孤求败和旷世遗会有这样大的差距:“那就是说这独孤求败和旷家老祖在修为上差得远了?”
“恰恰相反,就修为而论反而是旷家老祖更深厚。”柯见愁连忙摇头,旷家老祖在年纪上要比独孤求败大十几岁,单纯看修为也要高出很多:“剑魔独孤求败的修为还真就比较一般去,他厉害的是手上的剑,听老前辈讲,那是破万法的剑道。”
俞岱岩思量了一下,一般剑法虽然也有强弱,但都是拆招击敌破绽,很多时候强弱大多都还是由修为高低来决定的,而六大派强大的根本就是功法能够越级战斗。
当然空有修为而不修搏击术法也没用,被个不入流的人捅一刀也是会死的。
俞岱岩修习的剑法很多,但论精深程度也只是停留在招数层面上:“那就是独孤求败的剑法超出旷家老祖太多了?”
柯见愁对武学的理解还及不上俞岱岩呢,他更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尽然,我也不懂,就是听一些老前辈说,剑道境界差了一丝便是鸿沟,剑法招数两个人都是极好的。”
想不明白怎么回事,俞岱岩便不深究,反倒想在两人比试的具体情况上听出端倪:“那独孤求败如何就胜得摧枯拉朽,简单至极了?”
“旷家老祖每用一种剑术,独孤求败便随手一剑破之,不论旷家老祖如何变换剑术流派。”柯见愁绘声绘色地描述了起来,仿佛他在现场看着一样:“而独孤求败松垮垮的随手递出一剑旷家老祖竟防不住。”
这是什么剑术?独孤九剑?俞岱岩有所猜测,这种随手一剑就攻破别人破绽的剑法,除了“独孤九剑”也就只有“岱宗如何”和“弈剑术”,而独孤求败用出来的也只能是“独孤九剑”。
俞岱岩先不管独孤九剑,这旷家老祖后来怎样了,也不知道留下的是什么传承:“那后来呢?旷家老祖输了也不是死了,总该有些后续啊?”
讲到这里柯见愁用手抓了抓头发,苦恼的灌了一大口酒:“这也是我要说的,很多老前辈讲到后来发生的事情,说辞倒是大多一样,但是为什么会这样却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四哥别卖关子,到底发生了什么?莫不是独孤求败真的随手杀了旷家老祖?”俞岱岩看来独孤求败胜了旷家老祖不稀奇,毕竟他都求败了,肯定是没输。
“那旷家老祖输了却好好大笑,对独孤求败说:老夫悟了,我的剑道也不比你的差!”柯见愁一副想不明白的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旷家老祖输了还这样高兴。”
俞岱岩倒是理解旷世遗的心情:“这也正常吧,就像我虽然在意胜败,但是更在意精进,旷家老祖更精进而喜悦并没什么奇怪的吧。”
柯见愁表示我虽然不懂,但觉得挺厉害,为了不让俞岱岩把他当作傻子只能装作聪明的样子:“算是有道理吧,不过没人知道旷家老祖悟了什么,他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