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弟想通就好,来来来,咱们继续喝酒。”
就在王鼎劝谢岍的时候,此时的沈昱居然也在县衙之中,只不过比起王鼎跟谢岍的条件,沈昱则显得狼狈得多,感受着四周刮来的寒风,自己忍不住把身上的棉衣又紧了紧,突然想到一件事,忍不住好奇地问道:“晁员外,你不是最怕冷的吗?在这种条件下又是怎么忍住的?”
话音刚落,缩在大牢角落里的人影慢慢抬起头来,目光冰冷地瞪着沈昱,冷哼道:“如果我说我忍不了,你会放老夫出去吗?”
“呵呵,晁员外又说错话了不是,我只是普通人,又不是县令王大人,哪有资格放你出去,不过,如果你要是肯放弃一些东西的话,说不定我可以在王大人面前替你求求情。”
“你想得到什么?”晁横沉声问道。
沈昱顿了顿,接着幽幽说了一句:“晁家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