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下才转身进去。
金暮黎:“……”
臭小子,你知不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居然还敢来撩拨。
再这样,我可就去找夜梦天泄火了。
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脑子却活跃无比:易锦正在洗脚,被她一把摁倒池边,之后全是强劲、生猛、激烈的画面。
易锦出来时,见她神色有异,不知她脑中打着风月架,以为定是在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抽丝剥茧。
“唔!”
金暮黎抓着他的衣衫,不顾身后是否有人来过往,猛然将他抵在墙上,唇齿落下,劈头盖脸的吻危险而狂野。
二楼某间客房的窗里边,夜梦天双拳握紧,眸色却深了又深。
两人分开时,皆是气喘吁吁。
易锦睁开眼
眼里写着属于男人的欲望。
“对不起……”
两人同时道。
随即便是一阵沉默。
最后还是金暮黎牵起他的手,在那被蹂躏得无比嫣红的唇瓣上轻轻啄了啄:“别想太多,我只是心血来潮,突然想亲亲你而已。”
易锦抱住她。
夜梦天低下头,打开左手掌,看了眼皱成一团的纸笺,转身来到烛火前,点燃。
人都有私心,所以很抱歉,易锦,目前的情形对我最有利,我不能帮你改变。怪只怪,你和暮黎有缘无分。
若当初你不跟着去慈悲岛,也不会造成今日这种局面。
只能说,你们的缘分太浅。
红线的另一头,是我,不是你。
他的右手也有一张纸。
纸上无字,只有放在火上烤,才能看到。
他已经读了一遍。
他看着它,心情又激荡起来。
那日送虚静道长出慈悲岛时,他就很隐晦地提点过,说金暮黎的真正身份不会简单,必与天界神兽有关。
如今,京都那人又来信说,务必保护金暮黎去做她要做的事,哪怕丢掉自己性命,也不能让她有任何闪失。
因为,可能有股很强大的势力正潜伏流风等各个国家,秘密寻找、搜集一只由天界陨落的恶兽白骨,妄图拼凑成形,用诡术打开神界封印,复活操控。
背后之人费这么大力,野心必然不小,估计是想征服所有国家,统一全世界。到那时,战火一起,必生灵涂炭。
所以绝不能让他得逞。
而让他无法得逞的最大倚仗,并非军队,而是去东海寻找天魂珠的金暮黎。
夜梦天的手轻轻颤抖。
这些话,是不是再明白不过了?
她不是某个神兽的主人,亲自下界为自己的坐骑或宠物寻找魂珠;
也不是某个奉主人之命,专门下界帮神兽寻找魂珠的下属;
更不是梦中受了仙神托请、帮忙寻找魂珠的凡人;
而是……
他使劲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纸张落在了烛火上。
如此机密之事,绝不能给第二个人瞧见。
金暮黎带着易锦进屋时,那张纸正好烧完。
轻轻一吹,灰烬飘飘扬扬,碎散。
一只快累瘫的墨色灵鸟毫无形象地躺在桌面上,即便身边有盘极为精致的美味糕点,它都没力气爬起来吃。
“居然把灵鸟累成这样,”金暮黎关上门,“到底是有多十万火急的消息?”
夜梦天抬眸定定看着她。
看得易锦心头火起,看得金暮黎莫名其妙。
“很重大,非常重大,”夜梦天在易锦发飙前开口,“待明日出了旅社,我们去空旷无人的地方说,免得隔墙有耳。”
“这么机密?”金暮黎微微一愣,“跟我有关么?无关的话,就不用说了,我对来自朝堂的各种阴谋倾轧没兴趣。”
“有关,”夜梦天却道,“用血池安养凶兽白骨的背后之人,已经盯上了咱们。”
金暮黎微微张了张嘴,随后叹口气往桌边一坐:“看来今晚那个白衣人说的是真的,黑袍獠牙面具人,真的来过。”
夜梦天神色凝重:“暮黎,以后我们要多加小心,最好不要单独行动。”
金暮黎点点头:“尤其是你和易锦。”
夜梦天想说:不,其实是你。因为你才是最重要的救世之主。
但,没开口。
也没问金暮黎去东海到底找什么。
既然她瞒着不说,那他就假装不知道,等到了东海,再见机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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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城。
“媳妇儿,我回来了。”潘卫东笑嘻嘻地走进自家家门,将女人往怀里一抱,“东东是不是很乖?”
“前几天忙得白天晚上不见人,不到半夜不回来,今儿个怎的这么早?”女人耸着鼻子在他身上嗅了嗅,“没喝酒?”
“没喝,这几天都没喝,”潘卫东拿出一沓银票,在她眼前晃了晃,“喏,办了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