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赚了点小钱,给媳妇儿买衣服首饰。”
女人瞅了眼,顿时惊了:“这么多?”
潘卫东笑眯眯道:“要不要?”
“当然要,为什么不要?”女人轻哼一声接过钱,“全是千两银票,这得有……十几张吧?”
她目露警惕与疑惑,“哪来的?”
“媳妇儿放心,我潘卫东不干杀人放火的事,”潘卫东微微松手,“媳妇儿,有茶没?渴了。”
“你每次喝酒回来都会嚷嚷要水喝,所以就提前烧了一壶,正好刚泡上,”女人抽身将银票放桌角,倒水递他手中,“这钱数额太大,你得告诉我到底怎么来的。”
潘卫东喝了茶,将杯子一搁,没规没矩地将女人抱到方桌子上坐好,搂着她的腰:“媳妇儿可知道卖蜜饯糖果的徐家铺子?”
“知道,”女人望着他,“不但知道,还听说被官府查封了,店主差点被人打死。怎么,是你干的?”
潘卫东求表扬般道:“媳妇儿,这算不算为民除害积阴德?”
女人哼道:“雇主是谁?”
潘卫东轻捏她的脸:“媳妇儿不要这么聪明嘛!”
女人打开他的手:“快说!”
“好好,说,说,我马上加鞭地说,”潘卫东挤了挤眼,“谁救回的献祭小子和小小子,就是谁。”
女人陡然睁大眼:“他们?”
“不是他们,是她,”潘卫东道,“听说那个拿鞭子抽人的白发女子,才是毁掉禁地血池的主力。”
女人愕然片刻,细细想了想,似乎有些明白:“那天姓安的在客栈被鬼附身,是什么后续?”
“听说鬼被抽跑了,但不知怎的,那对奸夫**居然把那三人给得罪了,”潘卫东啧啧摇头,“你说他们得罪谁不好,非去招惹那几位。以为人家是外地的,就能随便龇牙?那可是端了整个血池、解决凤栖城二十多年困扰和噩梦的狠人!那傻坯贱货居然骂人白发姑娘以后生的孩子男盗女娼,老老少少不得好死,你说她不是找灭么!”
“什么?她、她真这么骂?”
“可不是,否则能有这些事?人家拿了整整三万两银子,让我帮人实现男盗女娼、不得好死的愿望。”
“三、三万两?”女人张着嘴,半天合不拢,“出手这么大方?”
“不然我能这么卖力?几乎所有人手都调动起来,还把我自己累个半死,”潘卫东配合话语长舒一口气,“除了兄弟们的辛苦费,还有出卖蜜饯铺的帮工那边,咱不能只拿人家家人威胁,让人白干事,利益是必须要有的。金钱诱惑给得不够,难保关键时候不反咬一口。”
“另外,狱卒那边也得打点,好给那俩老东西多吃点苦头,不能死~~起码现在不能死,就让他瘫。”
女人思索了下,点点头:“生不如死,够狠。”
“祸从口出,”潘卫东轻声冷笑,“谁让徐家女儿有眼睛没脑子,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呢。”
女人道:“若她爹妈没干往蜜饯糖果里掺米囊花的缺德事,你们怎么办?”
“能怎么办,多花点钱,让帮工往里掺呗,”潘卫东道,“反正男盗女娼、老老少少不得好死她一个也跑不掉。她儿子念书时手脚就不干净,被我关了三天,又饿又怕,我说只要他到处偷抢,让人晓得他是谁的儿子,我就不再关他,不仅不关他,还给他一千两银子,否则即便今日把他放了,明日也能再把他抓回来,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女人叹口气:“这可真是把人往歧路上引了。”
“不引也不会是个好人,那小子心黑着呢,”潘卫东眯了眯眼,“我找到他时,他正在教唆一个半大小子,让他等哪天下雨,将哪个摆小摊儿的老奶奶推河里。”
女人听得脊背发寒,半晌才道:“那,传得沸沸扬扬的和尚破戒之事,想必就是与她女儿有关了?”
潘卫东嘿嘿一乐:“我给那和尚取了个绰号,叫贫僧墙头等红杏,怎么样媳妇儿,是不是很好玩?”
女人扑哧一笑:“大字识不得几个,歪点子倒挺多。”
“不多我上哪儿弄钱给媳妇买糖吃?”潘卫东亲亲她,“明天咱去酒楼吃顿好的,再买几件金银首饰、几身漂亮衣服。媳妇儿这么好看,不能被荆钗布裙把光芒衬没了。”
女人戳他额头:“你的优点全在这张嘴巴上了,一天到晚尽哄人。”
“谁说的,”潘卫东抱着她挺身蹭了蹭,“更大的优点在这儿,它才是最会哄媳妇儿高兴的坏家伙!”
女人使劲一推,笑骂道:“臭流氓!”
“没办法,哥哥喜欢媳妇儿,就喜欢跟媳妇儿耍流氓,”潘卫东没脸没皮地再次上前将人抱住,“谁让媳妇儿这么好,这么招人疼呢!”
女人翻了翻白眼。
“你看,连翻白眼都这么好看,”矮个子男人在她嘴唇边亲了亲,“来来来,再翻一个。”
“翻你个头!”女人拿指尖戳他脑袋,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