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惹他,他对她就是好的。
逝以寻道:“掌门师弟,我们讲和罢?”
慕涟微抿嘴不答,显然不怎么愿意吃这个闷亏。
逝以寻抱头:“头痛啊头痛啊”
“讲和。”慕涟微凉飕飕地看逝以寻道。
“你真是一位好师弟啊。”她笑,“我想喝鸟肉汤师弟。”
慕涟微一脸奇怪:“这个时候去哪里弄鸟,你不能吃别的?”
逝以寻指了指外面:“师弟屋舍房檐,不是有许多五花鸟吗?那个味道应当不错。”
慕涟微恼羞成怒:“那是信鸟!不是一般的鸟!逝以寻你敢打我艳莺的注意我就跟你绝交!”
逝以寻妥协:“好好好,师弟请淡定,我不吃,不吃还不成?”
接下来,逝以寻和宋白玉的师徒关系,陷入了更加尴尬的境地。
她觉得自己做人太失败了,连一点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现在好了,霸王没上得了弓,生米也还没煮熟,她都不好意思在宋白玉面前晃来晃去了。
后知后觉,其实这真真是下下策呀。一举成功了还好,没成功就成了现在这个不上不下的局面。
啐。想来当初霍洄教她煮米饭的时候,一定是在她面前夸大其词了。
她只预料了结果,事成之后,宋白玉不得不跟她了,但是她完全没有预料到过程嘛,她根本就没有事成嘛!
憋了几天,逝以寻委实是憋不下去了。再憋下去,宋白玉也不会主动来找她的。
于是下午,逝以寻顶着暖烘烘的春日,去了修行场,看宋白玉。
她觉得有必要跟他解释一下。
迎面弟子们都向她有礼貌地问好。逝以寻一边答应着,一边向宋白玉走去。
哪晓得,不远处的宋白玉一听见她和弟子们打招呼的声音,背影一顿,然后也不转个身看一看,径直就走了。
连日以来,好不容易她和宋白玉之间的关系缓和了一丢丢,现在又降到冰点了。
某女郁卒得很。
后来逝以寻几次三番去堵他,都被他给溜掉了。
再后来,好不容易有一次逝以寻堵到了,他淡然平静地垂首不看她,一点情绪也没有,道:“请问师父有事吗?”
“有事。”逝以寻脱口道。要是说没事的话,这闷徒弟指不定就又要借口修行,而对她避而远之了。
“师父有何吩咐?”
逝以寻想了想,开口道:“白玉啊,那天的事”
宋白玉打断了她的话:“过去的就让它过去罢,弟子不想再提了。”
“你可是很怨为师?为师那晚真的是喝”
他又打断了她:“师父若没有别的事,弟子还要修行,弟子告退。”
逝以寻望着他的背影,颓然:“为师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要失败的。
但宋白玉的种种冷漠反应,着实是很令她受打击。
实际上,他的贞操还在,并没有被她取走逝以寻有些难以想象,要是她真在那晚取走了他的贞操,他会不会对她恨之入骨,有可能还和我断绝师徒关系,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豆腐虽嫩,但不能太心急。还是得慢慢来。
所以往后的日子里,逝以寻在大玉泱的走动,比往常多了些。这样能够最大程度地见到她的美徒儿。
慕涟微上早课的时候,她与他一起。他给弟子们说完教,她便象征性地说两句。如是一来,宋白玉是她的弟子,自然也要一起来上早课。
远远地看着他也是好的。
正所谓成者禽兽败者窝囊,说的就是她这个师父。
修行课余间,逝以寻走进弟子们的圈子,偶尔顺手给他们指导一下,偶尔给他们讲个笑话,让他们完全对她这个尊教师叔心生崇敬不是什么难事。
自然,宋白玉身为她的弟子,一旦有玉泱弟子围上来的时候,他都会被师兄弟拉着一同围上来。
宋白玉表现得很僵硬。但,她给他时间适应。
傍晚,逝以寻掸了掸袖袍,就悠闲地晃出了园子。今晚她和玉泱的部分弟子有个轻松愉快的约会。
只是不想,没走多远,竟与慕涟微碰上了。
他一看见逝以寻,就问:“师姐上哪儿去?找宋白玉么?”
宋白玉现在对她避闪不及,这慕涟微是看出来了,专挑她的痛处捏。
逝以寻笑得毫无破绽,道:“这条路就只通向宋白玉那里吗?我不可以去找你的弟子们吗?”
慕涟微不置可否地挑挑眉,道:“新近,你和他们很要好。”
“莫不是你嫉妒?”逝以寻道,“上下要打好关系,我玉泱才能团结一致,师门情深。掌门师弟有空跟师姐我学学。”
慕涟微云淡风轻地勾唇,笑得如花似玉,道:“那师姐现在是干什么去,和我门下弟子联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