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瞧他这话说的,她能做什么亏心事?
逝以寻笑笑,转移话题道:“白玉啊,今晚的斋饭好吃吗?”
“还好。”宋白玉突然话锋一转,“师父什么东西掉了?”
逝以寻一愣,垂头四顾:“有吗?为师有东西掉了?”话一出口就觉不对劲,连忙抬头一看,见他手上正拿着几样玉石物件。
宋白玉挑眉:“师父拿了人家这些东西?”
逝以寻心一慌,扑过去就想抢,却被被宋白玉抬高了手臂,让她抢了个空。
逝以寻四下看了看,见周围并没有多少人,便低声急道:“白玉别闹,快收起来,财不外露你知不知道?为师只是顺手而已!”
那坑爹的县太爷肯定不缺这点儿东西。
宋白玉的颇有些无奈地看着她,问道:“一会儿要是他们发现,追上来了怎么办?师父想真被当成贼匪再进一次大牢?”
逝以寻拉着他就走,道:“所以说嘛,为师这不是抄小路走的嘛,白玉快别说了,我们快走!”
边走,逝以寻就边试图说服宋白玉,“为师打探过了,县太爷有钱得很。为师这是在劫富济贫!”
“劫富济贫?”宋白玉挑了挑眉,尾音提得高了些。
“哎呀我们自己就是贫嘛!”
走到巷子尽头上了大街,宋白玉一本正经,拉着逝以寻往客店相反的地方走,道:“师父,我们这边走。”
然后某女不明所以,就被宋白玉拉着走,去了一家早已关门的当铺。
逝以寻后知后觉,望着宋白玉没有什么表情的英俊侧脸,激动道:“还是白玉思虑周全啊,我们理应先销赃。”
宋白玉上前去敲门,半天没人答应。逝以寻便一掌便拍在门上,一下子就震开了房门里面的锁和门闩。没过多久,里面的灯就亮了。
有时候,暴力也是解决一件事情,最有效直接的办法。
逝以寻将从县衙顺来的玉石堆在老板柜台前,老板拿了一枚放大镜细细端详,然后给了一个价格。
逝以寻扬了扬眉,一把剑就搁在柜台上,露出了点白刃,道:“老板,再加点儿价钱罢。大家都是聪明人。”
老板一抖,哆嗦着敲了一通算盘以后再依照逝以寻的要求,加了一个令她满意的价钱。
出了店铺,逝以寻去城边等着,宋白玉回客店去牵了她们的马来。
这时候,雨已经停了,夜风带着点点凉意,逝以寻独自一人,站在城墙边上,搓着手臂,跺了跺脚。
这副身体,委实是开始畏冷了。
不一会儿,夜里尤为清晰的“哒哒”马蹄声响起,逝以寻扭头看去。
夜色里的青石路上,宋白玉骑着马,翩跹而来,一身青衣道袍,盈风猎猎后扬,长发丝丝缕缕,面上神情比夜色清冷,一双桃花目里,倒映着朦胧的月光点点。
马蹄自身边扬过,逝以寻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宋白玉就朝她伸出了手臂,马儿未曾停下,他一把就将她捞上来,坐在他前面,后背靠着他的胸膛。
逝以寻整个人开始飘了,她觉得她现在不是坐在马上,而是轻飘飘地踩在云朵上啊简直太美妙了
宋白玉的手指抬起,在逝以寻的眼神注视下,轻轻地抚上了她的鼻子,在人中处摩挲了两下,不咸不淡道:“师父又流鼻血了。”
“都怪白玉,你太迷人。为师没有把持得住。”
逝以寻不知为啥,脑子一热,稀里糊涂说了这么一句。
身后的胸膛一僵,她才意识过来,她刚刚居然说了让他避之不及的话,赶紧补充道,“咳,为师是上火了,上火了。”
到了离城郊很远的树林子里,确定县衙不会连夜捉贼了以后,师徒两人打算在林子里暂歇。
逝以寻坐在石墩儿上,仰着鼻子,拿宋白玉的帕子,努力塞着鼻孔,看宋白玉准备架火烧烤,又去附近捉来的一只鸡。
那是一只迷路在回家路上的鸡。
没办法,县衙里一桌斋饭,逝以寻几乎没动筷子,眼下饿得慌。
烤好了以后,宋白玉去掉被烤焦的鸡皮,剥了里面嫩白的鸡肉给她吃,还不忘提醒道:“师父上火,烤食的东西少吃些。”
逝以寻一边美滋滋的吃着,一边回味道:“无妨,为师是不会对除了白玉以外的,别的人或事上火的。你也吃些,这辈子为师都不想看见斋饭了。下次再遇上这种情况,为师不会再委曲求全了,那个时候,白玉一定要给他们好好上上课,我们道人是不吃斋饭的,要吃肉。”
宋白玉眼梢上挑,明火之下眸光点点,若有若无地笑了一下,道:“下次弟子会提醒他们。”
他也随意吃了几口烤鸡,问,“师父,今晚我们便连夜赶回玉泱吗?”
逝以寻道:“赶夜路冷得很,一会儿吃饱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