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一次的药,不知道师父拿回去好用不好用?”
逝以寻死鸭子嘴硬道:“好、好用!自从用了白玉的药,为师再也不怕蚊子叮咬昆虫缠绕了!”
“师父觉得好用就好,只是上次弟子发现那药有些不完善,以为师父用得不好。但师父放心,这次有所改善会更好的。”
逝以寻闻言,心里落下去了一半,道:“是嘛,白玉真真是有心了。”
他涂好了药以后,很快手背上就沁出丝丝凉意,很是舒爽。于是逝以寻完完全全地放下心来,这回他的药应当是研制成功了的,跟上回慕涟微给她涂的差不多,都一样清凉。
很快,那股清凉劲儿散去之后,一阵阵熟悉又陌生的火辣辣的感觉漫上来,火烧火燎的让某女好不狂躁,这不比发痒好到哪儿去嘛!
她又一次错信了宋白玉。他在药理上的造诣,逝以寻彻底地无法理解,也不抱希望了
在去找农家住宿的路上,宋白玉还问:“师父,有没有感觉好些?”
逝以寻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握拳咬牙道:“为师就说嘛这点小伤,不用什么药的现在感觉,感觉舒服极了”
她实在是不忍心伤害宋白玉的好意啊,哪天要他自己受伤了,涂了自己的药,就晓得她此时此刻有多么的用心良苦了。
从蜀中赶路到京城,也要个个把来月。逝以寻和宋白玉选择御剑,虽说要快许多,但五六天总是要用的。
慕涟微传信上说,事情比较急,耽搁不得。游山玩水的事情,只有等回行的途中再干了。
第二日,两人很快收拾妥贴,在山头找了个没有人迹的地方,就御剑飞上空中,从荒野里一晃而过。
脚下是一片片葱郁的老树林,偶尔路过田野,有迷路的鸡鸭和咕噜叫的田娃。偶尔几只新奇的闲云野鹤从逝以寻身旁飞过,对她投来异类的眼神。
逝以寻吹一吹口哨,它们就被吓远了。
她眯眼看着万物之景,真真是阳光明媚,生机盎然,令人心旷神怡啊,况且身边还跟了一个万分养眼的宋白玉。
只见他道袍盈风后扬,三千发丝萦绕,肤色莹白,那微抿的薄唇和性感的下巴,简直教她险些不能专心御剑了。
他就好像生来就不是这个凡世应该有的人。
“师父专心些。”几次宋白玉都伸手来扶逝以寻。
可他越是这样,某女越是不能自持着好生御剑呐。
逝以寻偷瞄了一会,便腆着老脸凑过去,和宋白玉商议道:“白玉啊,为师突感有些腰酸背胀,想来是昨夜农家的床板太硬,没能休息得好。故而今日御剑,颇显得精神不济。为师不想御剑了,白玉你能载为师一程吗?”
宋白玉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师父总是这样偷懒。师父上来罢。”
逝以寻心下大喜,连忙与他两剑并拢,然后迅速移步到他身后,和他站在一柄剑上,将自己的剑收好,道:“谢谢白玉,白玉真是善解人意啊。”
他迎风御剑,逝以寻很厚脸皮地,两手扶上了宋白玉的腰。青长的发丝,时而扫过她的面颊,柔柔痒痒的,将她的心窝子都软成一滩水了啊
仿佛一切又回到了从前。
初初教宋白玉御剑的时候,他一个人在空中无法掌控,她便站在他身后,扶着他的身体监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