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以寻没有料到如此理性的宋白玉,也会问这么一个感性的问题。
但逝以寻着实是要好好地思考一下,该如何回答,才能一举让宋白玉对她更加的死心塌地。
有时候说情话,也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是谈恋爱的必修课程。
逝以寻想了想,头枕着宋白玉的胸怀,道:“书上说,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为师不晓得对还是不对。为师只晓得,不管是别的玉泱弟子,还是掌门慕涟微,都没有让为师像对你一样有着那么强烈的感觉。白玉的一切,为师都分外着迷。等到发觉的时候,原来就像上瘾了一样,已经戒不掉了,就这么喜欢了。”
逝以寻侧头去看他,白皙消瘦的下巴上方的唇角,上扬。一双微窄的眼睛里,倒映着飞舞的桃花,华光盈盈柔情无数,委实是风流。
鉴于做了这么一个美梦的缘故,逝以寻清晨醒来的时候,先前的失落郁卒一扫而空,重新变得精神十足了起来。
此时宋白玉已经起身了,逝以寻坐在床榻上,看他推门而入端来早饭,看了她一眼道:“师父醒了,快洗漱了吃早饭罢。”
逝以寻献宝似的对宋白玉笑着说:“白玉,为师做了一个梦。”
宋白玉眼梢一挑,将早饭放在桌上,问:“师父又做了什么梦?”
“当然是为师与你互诉衷情”,逝以寻对宋白玉眨了眨眼,宋白玉一愣,“白玉的一切,都令为师分外着迷。等到发觉的时候,原来就像上瘾了一样,戒不掉了,就这么喜欢了。这样的话,实乃经典。白玉啊,要是为师在现实里对你这样说,你会不会感动?”
宋白玉的表情有点古怪,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道:“师父先用早饭再说罢。”
逝以寻欢欢喜喜地下床,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昨晚回来她有脱衣服吗?她记得她和宋白玉先是被隐魂剑给推倒,两人双双扑在床上了,磨了一会儿,就揭被窝睡觉,并没有脱衣服这个步骤。那么为什么,她会没有穿外衣呢?
宋白玉领悟了逝以寻奇怪的眼神,避开了她的眼光,低低咳了两声,道:“请师父见谅,是弟子脱了脱了师父的夜行衣。”
原来如此。
逝以寻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道:“这样啊,无妨无妨,白玉不管怎么脱,为师都是不会怪罪的。”
n了也没事啊顶多往后负责下她的节操和名声就是了。
逝以寻左看看右看看,再问:“那夜行衣呢?”
宋白玉身量纤长英挺地站在桌边盛粥,唇齿轻启:“烧了。”
这倒是让逝以寻有些意外了,她知道宋白玉花钱方面不节约,但也不至于到这么败家的地步罢?只用了一次就烧了,那下次作案的时候穿什么?
不过这是宋白玉,再败家她也是喜欢的。
逝以寻洗了把脸,道:“那是一次性的吗?为什么白玉要烧了。”
恰逢楼下开始吵嚷了起来,宋白玉将粥放在她桌前,平静道:“师父不要说这个问题了,先吃饭。”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为什么宋白玉要烧夜行衣,为什么又不准她说了。
吃完了早饭,逝以寻出门一瞧,见楼下乱成了一锅粥。
客店小二手里正拿着两幅画像供大家端详,据说是方才官府的人送来的。让他们一旦发现了和画像里长得相似的人,就立马扭送官府。
逝以寻好奇,也踱过去凑了个热闹。一看清那画中人,顿时,一颗心就稳稳地落回了肚皮。
逝以寻指着画上的两个人,道:“这算哪门子的画儿,这双男女蒙着面,谁能看得清长什么样子啊?”
大家都纷纷附和“对啊对的”。
逝以寻吹着口哨,仰头便看见宋白玉站在二楼的回廊上往下看,看见了画像时,眉头淡淡皱了一下。
店小二还唏嘘道:“官爷说这两人不得了,敢闯皇宫,偷了名贵的东西,想必是两个江洋大盗。这两个强盗是师徒,女的是师父,男的是徒弟。”
大家都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这让逝以寻这个做师父的优越感油然而生啊
还好宋白玉在人前,没有怎么大声叫她师父,不然还不得被这一群百姓扭送官府。
只是逝以寻刚刚转身的时候,店小二“呲”了一声:“诶,这位姑娘”
逝以寻回头一看,吓得不轻。
店小二看她两眼,再对着画像看两眼,就总结道:“姑娘的眼睛,和这画上的好像啊!”
于是大家都围过去看然后再纷纷附和“是啊是的”。
逝以寻干干笑两声,强压下心惊,如若无事道:“眼睛长得像的大有人在,小哥觉得我像是个江洋大盗吗?人家可是手无缚鸡之力好不好再说人家哪有一个男徒弟可收”
说着,逝以寻便对着楼上的宋白玉一招手,捏着鼻音,道,“人家就只有一个相公可收”
面对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