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吗?”
“咳,你喜欢青漓啊?”逝以寻问。
“这有什么问题吗?”白琅反问,似乎意识过来了什么,俊脸又是一红,解释道,“你不要误会,我人虽然是在般若界长大的,我们般若界虽然也属于佛界,但是般若界的人不是佛门中人,我们还是俗家的!是可以娶妻的!”
“哦”逝以寻理解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白琅又道:“我想娶青漓,但还不确定我俩在一起合适不合适,所以先交往看看嘛。”
“我明白了”,逝以寻咧嘴将白琅再从头打量了一遍,“其实罢,听你说清楚了前因后果,我觉得你俩挺合适的。”
“真的?”
“真的。”
白琅由衷地对逝以寻露了一枚笑:“先前觉得你这个人挺不是人的,噢不是,挺、挺没礼数,现在跟你多说两句话下来,也觉得你挺好。”
于是青漓费了好大力气才将这枚白家小琅给轰出了司命宫,最终又被逝以寻轻易地带了回来。
青漓一见白家小琅,脸霎时黑得跟锅底似的,额上青筋蹦得欢跶。
青漓没好气地问白琅:“你怎么还不走?”
白琅依照逝以寻给他的建议,妥协一步道:“哪有你这样勤快赶人走的,我是、我是来和你做朋友的!我们可以先从朋友做起,之前不就是很要好的好朋友嘛!”
青漓十分不给面子,黑着脸嚷嚷道:“哪个要和你做朋友。”
逝以寻觉得,白琅之所以追求人家没有取得初步进展,可能是因为他话太多,人家青漓执笔写文案的时候,他一直叽里呱啦说个没完,使得青漓火气冲天,随手操起一旁的砚台就往白琅身上砸去,虽没能砸到白琅他人,好歹也泼了他一身的墨,黑白十分的分明。
当时逝以寻正在一旁喝茶,顿时震惊了。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白琅他太自以为是了。被泼了一身墨以后忿忿道:“你不跟我好好说话就算了,动什么手呀,怎么说我也是般若界的,你这样对般若界来的客人,你们老大知道吗?”
逝以寻赶紧对白琅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别太把身份当回事,要想抱得美人归,重要的还是要放低身份。白琅瞬间明白过来,改了口:“青漓,你这样太调皮了,有没有干净衣服啊,给我换一身儿你再泼行不?”
孺子可教。
青漓简直要崩溃了,竟爆了一句:“操,真是见鬼了!”
逝以寻在青漓这里挑了几本杂书要回去看,正声正气地调解道:“大家都有话好说啊,别动气。青漓君啊,人怎么说也是般若界来的贵客罢,你不可怠慢了。”
青漓几乎暴吼,额上的青筋直跳,道:“我好不容易把人打发出去了,帝君这又给我带回来,是什么意思。”
白琅纠正:“怎么是打发了,你不是把我轰出去了吗,帝君人好,不忍心看我难过!”
逝以寻抱着书,拍了拍青漓的肩,鼓舞道:“青漓君啊,任重道远,你多担待些。”
出了司命宫,逝以寻躲在一片婆罗林里,随手翻着借来的书。
看着看着便睡了过去,迷糊间,面皮上的书被人揭了去,光线刺眼得很。逝以寻惺忪地眯开眼睛,看到天帝那张精致到极为俊美的脸。
天帝翻了翻书,道:“我道是你人已经回琉璃宫了,差人去琉璃宫找你,不想你竟躲在这里。”
逝以寻揉了揉惺忪的眼睛,道:“是啊,是准备回琉璃宫了,顺路来司命宫借几本书回去打发打发时间。”
“刚刚忘了说正事”,天帝将逝以寻拉起来,“你现在得随我往西天走一趟。”
逝以寻本能是对这种佛家清净之地排斥的,就好似排斥佛家清净之人,往后缩着警惕地问:“去西天干什么?莫不是如来佛祖他老人家想要点化我?”
天帝道:“前不久重砚在西天给你双亲念结愿神咒,好早日让他们脱离苦海,这事儿你遁去般若界那么久不会不知道罢?”
逝以寻顿时愣了愣,道:“知道。”
“那不就是了”,天帝将她拉起,走出了婆罗林,“结愿神咒分三次,今儿是最后一次。佛祖的莲花境里会有你父亲母亲的影像,去得迟了可就看不见了。”
逝以寻颤了颤,旋即走在前头,招来祥云往西天佛境飞去。
西天圣殿,佛光万丈,梵音袅袅。佛前侍者将两人引入了圣殿,万佛菩萨齐齐罗列。
佛前背对着逝以寻的位置,正坐着一位金袍银发的青年,别样熟悉,咒决自他口中念出,祥和四起,莲花境缓缓盛开。
逝以寻跑到莲花境前,小心翼翼地坐下,一眼不眨地看着里面的光景。
轮回千百世,莲花境里的人,世世相逢又世世别离。仿佛一切都还没变,她父亲仍旧是那一身白衣胜雪眉目淡然,只有在遇到她母亲的时候才会那么温柔那么清浅笑她母亲也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