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的结果又是什么,宋白玉入了魔道,她又要去哪里找他?
疼痛麻木了,慢慢被快意所替代。
她就是茫茫江海里的一叶浮舟,除了抓紧他,别无他法。
“白玉白玉”逝以寻撩开他的长发,努力看清他的眼。奈何他眼里除了一片红,没有神采更没有她的影子。他忽而一个挺,抵入她身体最深处,逝以寻情难自禁地抱紧他的头在胸口,仰着脖子呢喃,“重砚”
似乎只是刹那间,满室金辉,一心安宁。心里空空的没有着落,望着身上的人一动不动。他神采缓缓恢复了清明。一双黑白分明的眼消退了戾气,淬上冷冷的淡金色光晕,眸光深沉,如跌入万劫不复的红尘。
眼睁睁看着手中揪紧的黑发一寸一寸地变得银白,逝以寻只觉苦不堪言,胡乱道:“我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不知道为什么会叫他的名字。
“你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既然你不知道,还敢屡次三番突破我的底线。”清冷的话语自他唇角溢出,他信手拂落床榻上的被衾,只余二人衣裳凌乱地躺着。
下一刻似有一根弦,一根代表冷漠尊华的弦已崩断,他扬指撒下一道结界,继而毫不客气地将逝以寻紧紧压着,“那好,我告诉你到底是为什么。”
重砚不是宋白玉,但他却有着和宋白玉一样旋律的呼吸,一样娴熟的动作,一样紧致勃发的身体线条。
谁又能说他们不是彼此。
耳鬓厮磨。
逝以寻往后仰着,密密麻麻湿热的吻落在她的脖间,带着灼烫的温度。
一轮弦月,似乎都被染成了红色。万分旖旎。
汗水沾湿了彼此的发,一滴汗从他的鼻间悄然滑落,滴在了逝以寻的胸前。
他凝着双眉,像是一直在克制,却一直莽撞得如同一个无知少年。
他两手撑于她身侧,低低喘着,琥珀色的瞳孔里莫名绯然。像极了最初那个僵硬隐忍的宋白玉。
逝以寻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抚他的银发。
他身体顿了顿,旋即眼眸里充满了极度的占有,再度压了下来,噙住她的唇,双膝将她的双腿顶开到了极致,倾身往前深挺,咽下她所有的低泣,浑身颤栗得无法自抑,在他身下荼靡绽开,仿佛到了那尽头
身下的床单折皱凌乱,身上的人不知疲倦地入侵索取直到白日里夏季的温度彻底凉下了,到了骨子里了,逝以寻累得再也睁不开眼,“重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