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今儿难得来般若界,正好去见识见识。”
“你是青漓。”白琅一走,素苒对逝以寻立即又换了一副脸色,戒备的,冷淡的。
“没想到你被尊者赶出了般若界,居然又回来了。”
“今时不同往日么”,逝以寻吹了声口哨,笑着挑挑眉道,“不过素苒姑娘可不要乱喊,本君可不是什么青漓,青漓是九重天上司命宫里掌文的仙君,而天界主司四季的沧溟帝君。名讳,逝以寻。”
素苒冷笑一声,道:“再怎么样,也曾是被尊者赶出了般若界。”
“我这不是又回来了?有种你再让你们尊者再赶本君走试试?”逝以寻眯了眯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真以为我不跟你计较就是斗不过你么。饶是当着你们尊者的面儿,你对本君无礼,我再掌你两耳光,他也说不得什么。”
“你”
和风微醺,逝以寻心情爽朗,走在前头。
“素苒姑娘,你到底要不要带本君四处逛逛,若是嫌麻烦,那本君就自行去逛了啊。倒时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本君可不会再替你兜着了。”
平时的老成淡定露出了一丝丝破绽,素苒还是跟了上来。
去到一方宽阔的殿场时,晒着大片大片的花药。素苒便如若无事地跟她讲,般若界是如何如何晒药的,这样药材晒过之后会怎样怎样,然后再怎么送入炼药房。
逝以寻坐到一片树荫下,瞅着忙碌的小蝶蜂,问:“一人晒五十篓么?”
素苒愣了一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后还是道:“平均一人五篓。”
“平均?”恰逢一只柔弱的小蝶蜂在太阳底下翻花药,动作甚是笨拙,旁的熟手见状,也不搭把手,反而言语讽刺了两句便走开。
她忙得焦头烂额之际,别人却只管进屋歇凉了。
逝以寻道,“有的人五十篓,有的人十篓,而有的人一篓半篓的,那平均算下来也是一人五篓。素苒姑娘可真会算。你瞧那个晒花药的新人,晒的可不是十篓?”
说着,逝以寻两指放口中猛吹了一声哨子,将那位新人惊住了,她扭头过来,逝以寻便朝她招手。
小蝶蜂小脸被晒得通红,额上起了薄薄的汗。逝以寻招呼道:“过来,坐。你动作生疏且不规范,难怪这么长时间也连这点儿花药都打理不好,回头尊者会怪罪你,到时你们素苒姑姑想担下恐怕都不行。你坐下好好儿看着,素苒姑姑亲自给你示范一遍,也好叫你下回动作再快一些。”
逝以寻拉着小蝶蜂坐下,吹着风儿,瞧着素苒形单影只地去到殿场,辛勤地翻晒花药。
随后俩人又去了理花药的地儿,和她一起理了一会儿药材。整个过程,兴致还是蛮好的。素苒率先按捺不住了,语气不善,问:“你究竟想怎么样?”
逝以寻想了想,道:“是不是我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那我想再扇你两耳光,你是不是给我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