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17章 怎么没被抓去坐牢呢  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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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道:“图个安心。你且去,我让你父亲去煮酒。”

逝以寻纳闷:“看病就看病,煮酒做什么?”

母亲:“请他喝点小酿啊。”

逝以寻不情不愿慢吞吞地起身,见大白期期艾艾地蹲在回廊上,不由对它招了招手。它欢天喜地地蹦着过来。

此时天色已晚,带它出门放放风应该还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将将走到门口,母亲在秋千上吃着葡萄囫囵就道:“唔,我觉得那个青年挺好。”

后来还没走去寻逝堂,还在巷弄里便看见重砚拐了进来,不急不缓地行走在青石路上。

墙头的藓草随着一缕薄薄的暮风而颤抖,天边的云霞散去最后一点绯艳的光亮。

重砚轻抬眼帘来看见了逝以寻,怔了一怔,在不远处就顿下了脚步。几缕银发从肩后悄然滑至了前襟,不管是着金袍还是穿青衫,都那么英挺合衬。

逝以寻有些讪讪的,看着那飘拂的墙头草,道:“嗯,是我母亲,央我来找你给她看看。”

重砚沉吟了下,问:“你母亲有不舒服?”

逝以寻撇了撇嘴:“只要不顺着她,她就不舒服,顺着她,她就一百个舒服。”

“这段时间这样很正常,那就顺着她便好。”话语间他缓缓走近,嗓音有些低,有些轻,带着一种淡淡的愉悦的味道,“所以,她让你来接我。”

顿了顿又补充道,“这样挺好。”

后来大白夹着尾巴先回去了,重砚和逝以寻一起走在后面。忽然他过来牵住了她的手,清浅温润的感觉流连在手心里,让某女有些面皮发热。

他问:“我记得你是在意一些俗礼的,我打算向你双亲讨了你,这算是有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逝以寻有些懵,望着他,良久才反应过来:“你要向我父亲母亲提亲啊?”

见他神色平静,逝以寻心中有些慌乱,不晓得该说什么好,胡乱道,“我觉得、觉得,是不是太早了?我父亲母亲还不一定支持我们,毕、毕竟你找到我才几天而已”

看见他双眸暗了下来,逝以寻心口又是一紧,由着他俯下头,缓缓靠上她的肩,似乎有些疲惫的模样,逝以寻动了动喉咙,安然地改了口,“那那你提罢,到时候我嫁给你就好了,只要你莫嫌弃我嫁过人”

重砚手臂圈住了逝以寻的腰,感叹道,“这两百多年,你要是不跑,我早把你娶回去了。你没能嫁成别人,也是天意。”

晚饭的时候,逝歌煮了酒招待重砚。

重砚跟逝歌对酌,才几日的光景仿若就成了一对好友。风月漫吃的口味较重,逝歌给她烤了鱼,其间她不断地往烤鱼上浇辣椒酱。

重砚没有一点征兆地,就道:“逝以寻在没找到你们以前,谁要想与她交好,都有一些难度,但现在既然有了二位双亲在,我想有些事情就会变得简单许多。我想跟双亲提一提亲,许她一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父亲母亲闻言一点也没有显得惊诧,倒像是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半晌,风月漫才开口道:“听逝歌说,我们逝以寻成了你的未婚妻,只是在还没有成婚的时候就跑了,可有这回事?”

重砚面不改色:“是有这回事。”

风月漫沉吟了一下,问:“那你也是穿越来的?”

“穿越”这个词是一个新鲜词,重砚虽不大接触这一类的新鲜事物,但逝以寻觉得以他的头脑,定不难猜出风月漫所指的穿越是怎样一回事。

他沉思了一下,点头道:“嗯,是穿越来的。”

风月漫随即摊了摊手,道:“那不就成了,你跟逝以寻本就是一对,为何还要再提一次亲?”手指掂了掂下巴,继续又道,“唔,莫不是想弥补一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个亏欠?这也不是不可,明日让逝歌去城里请个媒婆来,详细商量一下具体事宜。自然,聘礼我们不多收,但也该合场面。”

重砚点头,浅浅晕开唇角,道:“嗯,这个一定。”

逝以寻有些不能置信,道:“你们这就同意了?”

逝歌看了重砚一眼,与逝以寻道:“他欺负你,你就告诉我。”

逝以寻:“然后呢?”

逝歌想了一想,道:“还有然后吗?哦,那,让我早点抱孙子罢。”

“”

母亲贪睡,晚饭不久后靠在秋千上就睡着了。

父亲将她抱进了房间,回来继续跟重砚小酌

大白跟慕罹,则还在忘情地啃着肉骨头。

夜色有些深了,逝以寻进房陪着母亲。安静地坐在她床前,看着她平日里爱看的话本子,偶尔一抬头,见她睡得安沉,便觉得心里踏实。

神思一动间,她手中捻了一只紫砂笔,凑了过去,往母亲的额上轻轻地描了起来。

父亲那凤族的额印,她再熟悉不过,而今却想给母亲添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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