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地,这不叫谋逆,还有什么叫谋逆。
张耆稳住心神,朗声道:“有敕:
爵赏之设,所以劝忠,爵赏之除,所以劝学。枢密院同签书院事、右千牛卫将军寇仲膺受皇命剿匪,却刚愎倨傲、懈于检身,致使贼酋脱逃囹圄,豺狼出于柙。苟非守土之良臣,岂副分茅之重寄。着饬有诏,除其一切官爵,留府三年工学。无阙。”
“臣寇凖替领谢恩。”
寇凖叹了口气站起身,双手接过圣旨又叹了口气,看来赵恒是真生气了。
所谓无阙就是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谁说话也不好使。
而且这圣旨的开头是什么,是有敕而不是门下。
寇凖现在可是三省一把抓的全权宰相,皇帝下圣旨连跟他商量一下都懒得商量,直接发诏,说明心里已经把他寇凖连着给恨上了。
“太师啊,除了少将军的官爵还是不算什么大事,真正不妙的则是现在东京城里有风言啊。”张耆凑到寇凖耳边小声嘀咕道:“有人怀疑是少将军私自放了贼酋,目的是养寇重寇。”
养寇重寇!
前一个寇指的当然是骆永胜这个贼寇,而后一个寇。
当然是寇凖的这个寇了。
寇凖面色大变去看张耆,发现后者眼神中全是担忧。
“甭管是不是养寇自重,太师啊,这个节骨眼上您得给官家一个态度了,江山亡还是兴,都握在您手里呢。”
“本相,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