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提走了两千石,户部的回执已经到了,肯定是下面的人办差的时候大意了,没有及时核消。”
他这个机灵,抖落的实在不怎么高明,显然还是避重就轻,所以就逼着秦睿不得不把窗户纸捅破了。
“那剩下的一千八百三十八石,去哪儿?你贪了?”
“太尉,太尉,冤枉啊,下官,您就是借下官三胆子,也不敢动官粮!”
大唐律中说的很明白,敢动皇粮、官粮,那没说的,直接交部议处,等着秋决就行了。要是昧下了,得到好处了,那常威也没资格喊冤。
可他真是冤枉,所缺之粮,不是积欠赋税,就是历年的亏空。他拢共就捞点吃喝,其他的可是一点都没动。要是因为这个就被问罪,那可是委屈死了。
“你哭什么?堂堂的七尺男儿,关中汉子,遇到事还不如一个娘们,成什么体统!”
“死起来,带本官与岑相去看看粮食,剩下的事,明儿再说!”,话毕,气不过的秦睿还踹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