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说相声,自己吃饱不叫事,要让学说相声的能好,那这‘师德’就得永远挂在自己头顶上咯。”
“这不错,人有德方为士,那这心上有少一笔又有何解释?”于千继续问道。
“你可以看啊,这心上少这一笔,少点乱七八糟的心思,少点个人的私心,以后教徒说相声,自己不能藏私,不要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少这点心思,以后但凡我们红了,大红大紫了,有人把我们写到书里去,写的好还是写的不好,我们也少去花这点闲心去斤斤计较;你说我说的对吧。”
裕德隆是啪啦啪啦把这德字给于千介绍了一回,解释了一回,总不能说这是当年师傅送我的,于千再问你师傅何许人也,裕德隆再给说到现代去。
“有理有理,这德字不错,德云就是好啊,你这一说我倒是来兴趣了,我到你这来干嘛来了,总不能来做你徒弟吧,我年纪都比你大。”
于千说道,自己可比这裕德隆年长,一个逍遥闲散之人来拜这么一个主为师,说相声,那还不如继续遛鸟去呢。
“拜师也无不可,这学而达者为师,有何不可?”裕德隆是想着在大唐占尽于千便宜,继续说道。
“不可不可,这我在洛阳城怎么混,走出去几个朋友那不可都得笑话我。”于千摇头道,自己这派头还拜啥师。
“好,不拜师就不拜师,那我认你做师哥如何?”裕德隆又接着说道。
“诶,这好,这我大啊,当你师哥不吃亏你,可以可以,不过你说的相声我不会啊。”于千听到做师哥那是满意的,可是自己不会这个什么相声啊。
“不用会,你往我旁边一站咱们就是个对口相声了。”裕德隆高兴说道。
“怎么个我往你旁边一站就成了,说也不用做。”于千疑惑说道。
“不用不用,要不我们试试,来彩排彩排。”裕德隆说道。
“哦,试试就试试,我倒要看看你这个玩意怎么玩的。”于千是酒也醒了一点,有新鲜玩意,他就来兴致。
裕德隆直接就把一张小柜台搬上了一楼大厅的舞台,桌布暂时还没有,一块白手帕能在酒楼中找到,折扇倒是没有看到。
“这就行了,我站哪?”于千说道。
“里头。”裕德隆指着桌子里说道。
于千站好说道:“这就行了,我还用做点啥?”
裕德隆往逗哏位置上一站,哪有管他于千问啥啊,正高兴呢,来唐朝不少时日了,终于又回到舞台上,虽然现在下面没有观众,可是搭档就在旁边啊,往这一站也乐啊。
“你倒是说话啊,我做点啥,就是上来傻笑吗?”于千被裕德隆弄的有点晕,什么个意思,上来傻乐来了。
裕德隆回眼一看于千那不知所措的样子,那啥也不会的样子,就是觉得高兴。
“别对着我笑,说话。”于千都生气了,这就是那相声,什么玩意。
“我是你爸爸。”裕德隆看着于千脱口而出。
“什么玩意?”于千被裕德隆突然冒出来的这一句话给说的一愣,上来认亲来了,你这岁数也不对啊。
“我是说我是你爸爸的朋友。”裕德隆说道。
“哎,你这舌头,利索点,说一半像话嘛。”于千说道。
“嗯,我尽力,我的儿子。”裕德隆说着还一边向于千比划。
“诶诶,你这比划我喊儿子这可不对。”于千看到裕德隆对着自己比划喊儿子,都要急起来了。
“我是说,我的儿子以后要拜你为师。”裕德隆又解释到。
“哎,你这舌头,喝酒喝的不利索了,说话急死个人,你儿子在哪我还真没瞧见。”于千听到裕德隆提到他的儿子,问道。
“我的儿子,哎呀,我儿子还没生呢,今晚丈母娘还没把老婆送过来。”裕德隆想起白天的事情说道。
“你没生你老提干嘛,你媳妇不会自己过来,还得你老丈母娘送过来。”于千问道。
“我这不还没娶吗,当然得丈母娘送过来。”裕德隆解释道。
“你没娶呢哪来的丈母娘,娶过来了才能叫。”于千继续跟裕德隆说道。
“我这不刚下了聘,丈母娘说今晚就给我送过来。”裕德隆说道。
“哪能这种事,下了聘就给你送过来,美的吧你,怎么也得选个日子挑个良时,拜过天地,才能算是夫妻。”
于千跟裕德隆解释着,裕德隆是愈听愈觉得不对,白天高兴过头了,真的哪有送了礼就能送过来的,又不是送只鸡过来。
“不好,我这是着了道了。”裕德隆现在才反应过来。
“可不就是,你被讹了。”于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