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装晕逃避是不切实际的,臣是不会放手的。”卫廷一手勾住夙尧的腰,一手揽住她的后肩,将人整整的圈在了怀中。
他将鼻尖埋进她的颈脖处,贪婪的嗅着属于她的芳香。
此刻的她软弱无骨的,不挣不扎的瘫痪在他的怀中,填补了他久久以来空寂的心脏。
怀中的人久久不见回应,卫廷纳闷不已,看见她小脸苍白,白皙的额头上溢满了细汗,卫廷瞳孔皱缩,大喊:“来人!传太医!”
他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到榻上,心仿佛被一直大手死死抓住,无法形容的难受。
“丞相大人……”
“快,给陛下把脉!”
“是!”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这种时刻往往是最考验人心的,太医一开始还稳如老狗,越到后面越是恐慌。
张富贵现在旁边,也是急得要死,陛下怎么就晕倒了!
“如何?”看着太医把脉完,卫廷就迫不紧待的问。
太医看着卫廷,有看了看现场的张富贵,欲言又止。
卫廷心头一跳:“说!”
“陛下……患了……头风!”太医像是要上断头台一般,说完后又仿佛松了一口气!
“什么!”张富贵震惊不已!
卫廷面色难看,上一世也不曾听说过她患过头风!是她隐瞒了还是……
“可有治愈的方法?”
“臣无能……只能缓解。”这长在脑子里的东西,怎么治!
“将方子留下!今日之事不可告知陛下,也不可走漏风声,否则……”一向温文尔雅的丞相难得有嗜血的眼神,看得太医和张公公胆战心惊。
“下官明白!”
“老奴明白!”
太医战战兢兢的写下药方,逃一般的离开了,原来丞相这么恐怖!
离开后的太医回想起丞相那眸中的戾气和杀气,仿佛都要凝聚成实体了。
仿佛空气的冷了,他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加快了步伐。
“去熬药,等陛下醒了,好为她喝下。”
“是!”陛下还不到弱冠,竟然……
夙尧醒来已经是深夜时分了,她枕着卫廷的胳膊,躺在卫廷的怀中,身上只有一件里衣!
她揉了揉昏昏沉沉的太阳穴,看着卫廷袒露的胸膛,瞌睡虫瞬间没了!
这是……坦诚相见了!
“陛下……”
夙尧一惊,见卫廷不知何时睁着一双眼睛,正凝视着自己。
“嗯。”
“臣给您揉揉。”说着就坐起了身,修长的手指轻轻的给夙尧揉着头。
夙尧握住卫廷的手:“不用。”这是因为她时常头痛,养成的习惯,这点小迷糊对她没啥影响。
“陛下……”
罢了!事已至此,又有何好矫情的呢?她又不是那种封建女子!陪他一世又如何!
想着,夙尧就主动依偎进卫廷的怀中,将头埋在他的胸膛,双手抱着他精瘦的腰:“睡吧!朕困了!”
“好……”
次日一早,夙尧刚翘起头,就见卫廷让人给她端了一碗黑乎乎的中药来。
夙尧懵逼的看着卫廷,这是欺负她不懂医吗?
“你知道了?”
“什么臣知道了?这是臣特意让人给陛下熬的红糖水。”
“红糖水?”是不是红糖水朕不清楚。
“朕不需要。”
“陛下你别使小性子,喝了对身体好。”
“朕的身体朕很清楚,不需要喝这什么的红糖水。”
“陛下不是说许诺臣一个诺言吗?”
“嗯。”
“那臣就用这个诺言来换陛下个这红糖水可好?”
这商量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认真的?”
“比真金还真。”
“行!你高兴就好。”
话落,夙尧面无表情的端起碗,一饮而尽!
这药很苦,她却眉头都没皱一下。
“可以了吗?”夙尧晃了晃手中空空如也的碗。
“嗯。”
“那你先出去,让冬珍进来给朕更衣。”
“臣把她们都谴回去了,以后臣给陛下更衣,全全负责。”
夙尧:……
“陛下想吃糖吗?”
“不想吃。”
卫廷笑了笑,扣着夙尧的后脑勺来了个加长版的吻。
“陛下……甜吗?”
“一般般。”
“那看来臣还要努力努力。”
……
五年后!
一觉醒来的夙尧发现自己躺在御书房的龙椅上,坐在身边的卫廷还在批阅奏折。
只从上次那一夜的乌龙,她与卫廷打了一架,晕过去被他发现了自己患了脑癌后,卫廷便拿她当一个废人一样养着。
奏折他批,一切什么劳心劳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