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伤肺的事全被他接了过去,晚上还有人形抱枕给她抱,她提前过上了老年人的生活,如果一天没了那什么黑乎乎的红糖水,那她就更舒心了。
听秦墨说,这个卫廷是个需求量大的人,她都做好了被他榨干肾的准备了,结果啥事都没有。
虽然某些时候会被他压着亲,每次都被摸了一个便,但看着他这么劳心劳力的,夙尧觉得,这也无伤大雅,所以就放任了!
有些时候,她还仗着卫廷的顾忌可劲的撩拨,看着他每次双眼猩红,却又强忍着的模样,无情地嘲笑他。
“丞相,朕是不是又睡了很长时间。”夙尧从身后抱住卫廷的腰,纤柔的手无意识的在他的腹部与胸膛间来回滑动,熟练而又自然,夙尧自己都没曾发现自己的不对劲。
“陛下别闹,还有一些没批完。”卫廷捉住夙尧那作乱的手,语气带着无限的宠溺。
“朕是不是快要死了!”
“陛下莫要胡说。”
“这五年安国的一切都是你在打理,比朕这个皇帝还要像个皇帝,冬梅夏薰,梁诏他们都很不错,你也了解过。朝中就有个摄政王比较难缠,不过以我们丞相的智慧,除去一个摄政王也不是什么难事。在朕死之前,会留下下诏书,传位与你。”
“陛下不会的,臣不会让陛下离开的。”
“你想将朕永远困在这里?”夙尧看着卫廷的后背,不经意的问。
“有何不可,难道陛下是要将臣给丢了?”
“……”你我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还有来世,而她是没有的!
红月临渊撑不过,她会像烟雾一样溃散,最后消失于天地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