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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
海城府一处隐秘的宅院之中。
大概有七八个人,坐在院落中,在树下乘凉,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这几日海城府的府主和狱主行为有些反常啊,你说他们是不是已经暗中投靠谁了?否则无法解释他们眼下的行为。”
说话的是一位身着墨衣,头戴束带,眼角带着泪痣的青年,此刻只见他眉头微锁,左手的食指还轻轻的敲击着石制桌面,心中的不解之意思,跃然纸。
“哦,那两个老东西最近做了什么?在我们眼皮子底下,他们俩还能翻天了不成!”
另一边,一位壮硕的男人,抱着双臂,有些好奇,但更多的是不屑。
在他看来,海城府狱主府主虽然都是第三层的职业者,那狱主更是摸索到了第四层的边缘。
但是,也就是这样了。对于他们这些家中不乏第五层强者的家族来说,区区得第三层职业者,关键还是了年纪的家伙,根本不值得关注。
都只不过是秋后的蚂蚱,之所以现在还没有被他们碾死,也就是看到两司一部的面子罢了。
“我说林动,大家最近都在忙,就你天天寻花问柳,小心死在女人肚皮。”
“在帝国中枢那里玩还不够,你来海城府还要玩女人!咱们是来谋夺镇御司的,你能不能点心?”
“还有,不要小看海城府的府主和狱主,能在这偏远的小地方,以如此贫乏的资源晋级第三层,这两个家伙一定是有可取之处的。小看他们、小心被崩掉大牙!”
眼角有泪痣的青年,叹了口气,一副羞与此人为伍的表情。
然而壮硕的青年,也就是林动,却根本不为所动,反而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膀,然后看向泪痣青年道:“你这假正经的家伙懂个屁,女人的滋味老子都懒得和你说。啧啧...海城府虽然不咋滴,但这里的女人可真没话说。与帝国中枢的那些烈女不同,这里的女人那叫个温柔,喊都不敢高声喊呢。”
林动越说越兴奋,但是在场的还有其他女人,自然这家伙就遭到了排斥。
“闭嘴!”
“再说把你嘴撕烂了。”
“车辙,你继续说说,海城府的府主和狱主都做了什么?”
一位身着火爆衣服的红衣女子,一巴掌把淋动拍在了地,随后看向了泪痣青年,也就是她口中的车辙问道。
“这......”车辙看了一眼躺在地装死的林动,皱了皱眉头,这才把最近府主和狱主的反常举动说了出来。
其他人闻言、顿时都皱起了眉头。尤其是那个女子,似乎是这伙人的头领一般,更是轻咦了一声。
“狱主竟然在整顿镇御司,甚至处置了不少还关押在里面的罪犯。他...他怎么敢?”
有人瞪大了眼睛,十分不解。
海城府镇御司中、此刻还关押着不少各大势力的人,甚至就包括他们几个家族中的人。
都是在两司一部高层没有失踪之前,镇御司的威严还在的时候,被抓进去的。
但现在,两司一部高层都失踪了,镇御司也名存实亡。海城府的狱主也知晓自己的处境,在多方的交涉之下,也没有把所有罪犯处置掉。
这个变相的换取了各大家族势力,并不会在海城府闹腾的太厉害的默契。
只是...现在这默契被打破了,这位狱主在重整镇御司,这件事可以说,说大也不大,但是说小也不小。
往小了说,就是狱主破罐子破摔,做最后的挣扎。
往大了说,就是这名狱主已经投靠了某个大势力,也只有某个势力给他撑腰、他才敢如此做,而不怕各大家族在海城府中闹腾。
“还不止如此呢,那位府主也在配合狱主的行动,开始出面安抚想要出逃的海城府居民,甚至有好几个小型家族不知道被他用了什么手段,真就拦了下来,重新搬回了海城府内。”
“这件事甚至更棘手,毕竟海城府的居民回流,这与我们的计划不符。”
车辙说道。
他们几个家族连起手来,以夺取海城府镇御司。而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让海城府率先乱起来。
当然,弄乱海城府,也只是为了在夺取这里的镇御司后,方便他们各自家族的人大肆迁徙过来。
要知道,他们每一个家族包括其麾下的势力人数,可不在少数。每一家的人数,拖家带口的最少也有十几万人。
这么多人都要迁徙到海城府之中,自然就需要把海城府弄乱,最好让这里的原住民统统滚蛋。
但现在这里本来正在流失的人口却在府主狱主的动作下迅速回流,这件事可就大了去了。
“怎么回事?你没查查他们为何如此做?真有其他势力冒着被我们几家攻击的风险,插手海城府的事情了?”